清城千百年來隻出了一個修煉天才,他便是青城縣令袁磯之子袁天罡。袁天罡九歲築基,十三歲修為就到了黃階巔峰期,十五歲地階中期,這種修為速度可說是千年難見。可惜好景不長,上天賜予他天賦同時也給他帶來了噩運。
在他十六歲某一天,突然一夜之間修為盡失,人也變得瘋瘋癲癲。瘋癲了兩年,最後竟然敢調戲青城派掌教的小妾,事情敗露後害怕受到懲罰跳下怒江,從此音信全無生死不明。當然,這跳怒江隻是青城派掌教小妾的一麵之詞,具體實情恐怕難於取證。
而此時,這位穿越過來的同音不同命的袁添剛,人不但長的跟那位已損的袁天罡一模一樣,連名字也改成一樣,看來幫他改名字的那位老頭很不簡單。
“少爺,你不認識我得我嗎?我是你的侍從阿牛。”阿牛再度抱住袁天罡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
“打住。”袁天罡抬起腳一腳踹了過去,“你丫的,我衣服貴著呢,再把鼻涕抹在我褲子上,我削你個滿臉開花信不?”
阿牛愣了愣,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衝了出去。沒一會兒,被一個肌肉精悍的中年漢子拎了回來,中年漢子盯著袁天罡看了幾眼,然後二話不說起掌就是一掌過去。
“靠哦!”袁天罡差點無緣無故被打了一掌,他怒火大起,撲上前去。罵道:“你奶奶腿的,敢偷襲袁力王我,看我不跟你死掐。”
袁天罡說的死掐就是掐,他還真是雙手朝中年漢子的脖子掐去。他覺得自己力量很大,就算會挨頓揍,起碼可以換來掐斷中年漢子的脖子。當然就這是他覺得的,事實他壓根沒摸著人家的脖子,就被揍了個天昏地暗、遍體鱗傷的。
“停。”袁天罡納悶了,奇怪為毛這神經質打自己時,自己不能吸收他的力量,這拳拳到肉的著實疼得要命。他求饒道:“好漢,我投降,別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打死活該,反正你活著也是個禍害,免得你出去再度四處禍害人,今兒我就替掌門夫人討回公道,為那些曾經受牽連的人一個清白。”中年漢子再度動手。
“六爺六爺,別再打我家少爺了,再打他真的會死的。”
阿牛跪在司徒追風腳邊,替自家少爺求饒。
“等等,我不服。”袁天罡抗議道:“講理不?你這個神經病,我壓根不認識你,你憑什麼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難道我長得帥就該打麼?”
“袁天罡你個下作的畜生,別以為裝傻不認識我就可以蒙混過關,老子不吃你這套。去死吧!”司徒追風說罷又欲動手。
袁天罡抱頭縮地護住腦袋,突然瞅準個機會,掏出懷裏的那包香粉朝司徒追風眼睛撒去。
“次哦你大爺的,看打,小白瞅準機會回山。”袁天罡偷襲成功趁司徒追風揉眼那刻,一拳搗在他下陰上,然後頭也不回破窗而出,跌跌撞撞的消失在人群中。
……
“阿牛你的意思是罡兒還活著,但卻神智不清認不出你是不?”袁府內,一個中年胖子在問著阿牛。
阿牛唯唯諾諾的道:“是的老爺,那司徒老賊下手太狠了,好像少爺腿都被打斷一條。本來我想偷偷出來告訴你的,但他們都對我很提防,見我跑的急促……”
“知道了,先出去吧!”
袁磯望了望一旁的義弟段豪,兩人眼中流露出一副皆懂的意思。
“大哥,我一直對罡兒當年的事抱有懷疑。罡兒一夜之間修為盡失,然後行為顛覆。我懷疑罡兒不是走火入魔,而是有人蓄意加害。”段豪呷了口茶接著道:“這幾年來我一直再調查有關使人癲狂的丹藥,終於在上個月查出點貓膩來。”
“哦……”
袁磯伸手示意段豪接著說。
“自古巴蜀出毒物,有毒物便有煉毒之人。有個很隱秘的門派,他們煉製出一種丹藥叫蛇蠍美人,服下之後能使人精神異常亢奮,而公孫問天的小妾唐芝便來自那隱秘門派。罡兒並非出自名門大派,他的崛起勢必會對那些大派構成威脅。雖然當年商家堡的人也出來作證,但也不排除有作假的懸疑。”段豪長歎一聲,“大哥,你我一文一武,一個是縣令,一個是城主。兩個官方的人中立在商家堡和青城派當中,說不好聽就是帝國放在青城的眼線。這兩方人對我們防範是必然的,你我平時處事謹慎,他們無從下手。”
袁磯小眼睛半眯著,“義弟的意思是,罡兒當年走火入魔後的所做所為並非出自本意,而是受了藥物的控製?”
“十有八玖,當下最重要的是要先在這兩方人之前找到罡兒。”
段豪、袁磯靜等了兩個時辰也沒有等到有人前來稟報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