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畫無情再次揮起掌印,掌印轟然襲擊而出,數道青光掌印,凶猛無比。
“你敢。”兩名隨從麵色一變,身上的氣勢提到巔峰,雙掌齊出,抵抗那迎麵撲來的掌印。
轟隆隆的罡風肆虐,酒樓的人群暗暗心驚,心想這白衣少年年好生霸道。
“滾開。”
畫無情怒喝一聲,腳步連續跨出,頓時,鋪天蓋地的青光掌印,轟擊而出。
“轟、轟!”
兩道響聲傳來,隻見灰衣少年的兩名護衛身體倒飛而出,重重地跌倒在地,眾人更是佩服,心想,這少年好生厲害。
少年的目光凝固在那,怔怔的看著自己的兩個手下被畫無情轟擊而出,臉色已經不能用陰沉來形容。
“你……”
少年手指指著畫無情,卻發現此時的畫無情腳步正在向他跨來,想要說的話也直接吞咽了回去。
“回答我,你說我們這些人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那麼你呢?”
畫無情的聲音強勢的逼迫而去,目光極其冷漠,他不喜歡欺人,但也不可能忍受他人欺辱到自己頭上。
他知道,麵對這種人,根本沒有什麼好講的。
你忍讓,他得寸進尺,欺辱於你,甚至要你的命,這樣的事情,畫無情可能會做嗎?
既然不能,那麼唯有奮發反抗。
畫無情,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好欺負的人,既然要反抗,那便到底,徹底一點。
“你知道我是誰嗎?”
少年被畫無情的氣勢所嚇,身體踉蹌的退了幾步,心中暗狠自己沒有多帶幾名厲害的護衛在身邊。
當然,少年也沒有想到,在這天墉城,竟然有人敢如此對他,畫無情,是個異類。
“嗬,你是誰,重要嗎,與我何幹。”畫無情冷笑。
接著他又道:“隻有那些廢物,才會以家世背景來欺人,你指責他人沒有說話的資格,隨意抽別人耳光,卻不知道,如果僅僅靠你這種人,我相信,抽你耳光的人,會很多。”畫無情淡默道。
眾人暗暗佩服,畫無情的嘴也好生厲害。
“哈哈,抽我耳光?笑話,這種人可還沒有出現。”少年冷冷的道。
畫無情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是嗎?,那抱歉了,我就是這第一個。”
“我可是楚家的人,你敢動我?”少年臉色越來越寒:“我敢發誓,你若敢動本公子分毫,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嘩……
人群一片嘩然,顯然楚家在這些人耳中是多麼的響耳。
“有些話,是不能隨意說的,說了,便要付出代價,你忘了,這是你剛才說的。”畫無情神情依舊冷漠,腳步向前踏出了一步。
“而有些事,更是不能做的,既然做了,就要為此承受後果,你要我自己掌嘴,那麼,我就掌你的嘴。
“你敢?”少年冷道。
“有何不敢。”畫無情腳步終於跨到少年身前,手掌舉起,寒風凜冽。
“住手。”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
順著這道目光看去,人群隻見一道威嚴的身影緩緩從樓上走了下來。一襲金色長袍,手握長劍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