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白梅連退幾大步,震驚的看著他們,瞪圓了眼,大張著嘴。
白梅這還算是正常的反應,趕過來要與白梅打招呼的白雪飄是直接倒在了地上,公孫月與蝴蝶君也打了個踉蹌,隻有雪痕,半知半解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趕緊的湊到白梅身邊,拉著她的手。
對雪痕來說,隻要白梅沒事就好,剛才看到風莫忘將心還給了白梅,他好高興。
所以,別人或驚或嚇的時候,隻有雪痕一個人露著非常高興的笑容嘻嘻出聲。
對於風莫忘與魔後居然存在姐弟關係,雷翻了一大片人。白梅首當其衝,她一直以為,她們倆就是有點夫妻相而已,沒想到是因為血緣關係。
怪不得女後一直那麼篤定風莫忘肯定會站在她那一邊;怪不得風莫忘不受女後的美色所惑,卻仍然願意花時間與她周旋;怪不得女後明明討厭白梅與風莫忘在一起,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她,也沒有很*的去勾引風莫忘……
原來,她就是那傳說中的戀=弟狂。對風莫忘有著不一般的占有欲,看不得任何女人接近他,即使自己不能與他在一起,也不喜歡讓別的女人霸占他……
她總算是明白這個女人對她的那種討厭、陷害是怎麼回事了。
真是有夠囧的姐弟關係,讓她十分的無語。
對於風莫忘與鬼醫的父子關係,她到不是特別驚訝,因為,擁有一張相似度那麼高的臉,就算鬼醫不是風莫忘的親爹,肯定也是與他有著相近血緣關係的人……
不過,看驚呆了其他幾人,可能他們更吃驚的是一張天仙臉的老鬼,居然是風莫忘的父親,白梅偷笑,估計他們現在都在猜想風莫忘的麵具下是怎樣一副麵容,是不是也跟鬼醫一樣美得無與倫比,所以他才要戴麵具遮著呢?
眾人都在吃驚的時候,那邊父子倆互動一直在進行。
“沒父親?你母親這麼告訴你的?”鬼醫似笑非笑,將手中的女後交到黑衣者手裏,手一揮,那群黑衣者帶著女後走了個幹淨。
“你沒資格在我麵前提起她!滾!”風莫忘直接用玫瑰花陣招呼鬼醫。
鬼醫四千歲的老鬼一個,修為高得深不可測,隨手一抹,就將花瓣陣破了,他朝著風莫忘逼近兩步:“你不認老人家我也沒關係,反正,血緣是割不斷的。今日,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兒子的份上,鬼才會來幫你!”
“你不就是個鬼?老鬼,色鬼……豔鬼!”風莫忘冷森森的哼了聲,自始至終,看都沒多看鬼醫一眼:“我的事不用你多管閑事。”
“你?”鬼醫一手撫著自己光潔的下巴,藍眼斜看著風莫忘,笑容帶著幾分隨性與輕視:“不知道怎麼愛的毛頭小鬼,好好一樁美因緣,愣是被你自己攪得沒法收場,還好意思說。”
“負心人,處處留情,沒資格說‘愛’這個字,有多遠滾多遠,別來騷擾我的白梅。”
“哦?‘你’的白梅?”鬼醫壞壞地笑,轉向白梅,大聲問道:“小美人,小媳婦,你是風莫忘的女人嗎?”
“白梅是我的妻子。”
“他隻是我的前夫!”
白梅與風莫忘異口同聲。
“人家不承認。”鬼醫嘻嘻一笑,嘲笑意味很濃。
風莫忘立刻轉向白梅,十分不滿地問:“我沒有寫過休書給你,怎麼說我是前夫?”
白梅挑眉:“感情不和,分居滿兩年的,即視為夫妻感情確已破裂,可以離婚……哦,不對,你們這叫做離緣,如果你一定要有休書為證,那我們補一張。”
“我不同意,白梅你不能拋棄我,打死我都不會寫休書的。”風莫忘的聲音中有那麼點委屈。
“沒關係,你不寫,我寫給你也一樣,把休妻兩個字改成休夫就好了。”
“你不能寫,寫了我也不會收的。”風莫忘往後退了兩步,藍幽幽的眼睛隻瞪著白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