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公孫月一句話,蝴蝶君就可以守在陰川蝴蝶穀十八年,當殺手賣命賺錢,然後轉身就將自己賺的黃金全撒到水裏當河泥,還一邊撒錢一邊自我警示:“我不愛錢,我不愛錢,我真的不愛錢啦!我隻愛阿月仔啊!!!”
當白梅有意無意的在風莫忘麵前提起這事,說這個小蝴蝶真是癡情又可愛時,風莫忘表麵上不動聲色,隻是意味不明的嗬嗬笑上兩聲,暗地裏卻運用自己的勢力、財力幫著聖地之人複興修羅族……
蝴蝶君當年將錢灑在陰川河底當河泥,在與公孫月和好之後,還不是將所有的錢重新收回來了?還美名其曰那是他存了十八年的‘老婆本’,現在撈起來,是為了讓公孫月過上好日子……
嗬嗬嗬嗬,生命千載,別說區區十八年,就是一百八十年,他風莫忘也等得起……
這麼想著的時候,風莫忘已經陪著白梅人界、魔界四處遊玩了四五年!
他成功的給自己創造了無數的機會,向與白梅和好如初又邁進了幾大步……
從旅行的車夫變成了白梅尚可見光的情=夫;從旅行住店他的房間與白梅的房間至少要隔著一個雪痕或者白雪飄,到偶爾可以爭取到與白梅同住一間房而沒被雪痕、白雪飄反對的福利,從委屈跟在幾人背後默默付錢的冤大頭變成了白梅口中的‘你的就是我的,我花自己的錢有錯?’……
這天,白梅、風莫忘到了人界一個名為笑蓬萊的地方,他們見到了很久沒見的兩個老熟人——公孫月、蝴蝶君。
白梅對兩人的裝扮特別是蝴蝶君,一番打量之後,她興致高漲,跟公孫月兩人背地裏低聲嘰裏咕嚕一陣,然後,白梅不懷好意的笑臉轉向風莫忘……
白梅圍著預感有點不妙笑得汗顏的風莫忘轉了幾圈,一手摸著自己的下巴,嘿嘿嘿地笑,那笑容越來越往猥瑣兩字靠攏……
“風莫忘——!”白梅軟著聲音,將最後一個音拖得老長,比平時溫柔了十倍不止……
“……”風莫忘搖著扇子的手僵了僵,額上一顆冷汗留下……
白梅隻有惡作劇或者有求於人的時候,才會這個語調叫他;看她現在的笑容,風莫忘敢肯定,白梅想作弄人的幾率更大……
白梅耍耍惡作劇,風莫忘當然是不反對而且了見其成的,但……前提是,被惡作劇的對象不是他。
“嘿嘿嘿!風莫忘——!”見這幾年來已近被自己*得三從四德的風莫忘居然假裝沒聽到,白梅又是一聲軟軟的長喚。
風莫忘望了望笑得詭異的公孫月,又看了眼笑得委屈、整個一張小媳婦臉的蝴蝶君,再狠狠的在蝴蝶君那一身惹人眼目的裝扮上瞪了一眼,他不動聲色地將白梅拉離公孫月好幾步遠,試圖不讓她們有機會‘狼狽為奸’,挽回大勢……
“嗬嗬,白梅,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風莫忘淺淺微笑,對白梅的不明企圖視而不見,藍眼閃爍。
“小蝴蝶這身不錯吧!”白梅又瞄了蝴蝶君好幾眼,神秘兮兮地伏在風莫忘耳邊說悄悄話。
風莫忘眼不動,身不動,仍然嗬嗬嗬笑著:“真是沒有辜負他媳婦臉的‘美名’!這一身與他簡直是絕配!”
“對啊對啊!”白梅一手不斷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蝴蝶君的模樣,又是兩聲嘿嘿笑:“小蝴蝶果然好相貌,宜男宜女,穿男裝就是威武的殺手陰川蝴蝶君,穿這一身嘛……嘿嘿嘿,我現在可以理解為何鳳飄飄能夠一舞成名了……真是美啊,看那小臉蛋,那身段,簡直是讓身為女人的我都感到自卑!不愧是笑蓬萊的三大台柱之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