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王妃做我的王妃。

這五個字狠狠的敲進了雪纓的心裏,兩個人如此曖昧的姿勢讓她是又急又怒,可無奈無論如何也不能撼動身上那個偉岸的身軀半分。

“王爺何必如此這般羞辱我!”得到一絲喘息機會的雪纓急急的冷哧道,死死的將頭偏向側邊不讓他侵犯。

“羞辱?”淩昊風停下動作不解的冷聲道,這是羞辱嗎?她指的是什麼?自己配不上他?堂堂靖王妃的頭銜到了她這裏便成了羞辱?

“如此的玩笑開了也就罷了,何必要一次又一次的毀我清白!”雪纓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櫻唇,美眸泛起了一陣陣晶瑩的氤氳,卻努力的克製不讓那抹泛著熒光的晶瑩掉落下來。

“玩笑?你覺得我在開玩笑?”淩昊風撐起偉岸剛毅的身軀在可人兒的上方,薄薄的冰唇難以置信的說道,自己都這麼說了,在你看來還是玩笑嗎。

“不是嗎?堂堂的靖王,翻雲覆雨,有什麼是你北靖王得不到的,你又何必如此苦苦的折磨我!”雪纓無法遏製的顫抖著聲音說道,慣有的慢條斯理如流水般的聲音現在卻因為自己不可遏止的委屈透出絲絲的哀怨和顫抖,星眸中氤氳已久的晶瑩再也隱忍不住的蜿蜒而下,劃過瑩白如雪的精致嬌顏,泛著淡淡的白色熒光。

看著這一灣晶瑩剔透又泛著淡淡熒光的眼淚,淩昊風的心裏鄒然心疼的同時也沒來由的泛出一陣輕鬆,原來是誤會她了,她是因為自己對她的魯莽而委屈,不是為了嫌惡這個王妃的頭銜隻是她的傲世出塵,有什麼東西是能夠入得了她的眼的呢?

淩昊風覺得自己有史以來第一次感到了挫敗,莫名的憋屈在胸膛裏蔓延開來,靜靜的看著懷中的人兒不發一言最終,終是忍不住自己內心的心疼低下頭吻上了那排忽閃忽閃的蝶翼,慢慢的順著淚痕蜿蜒而下,吻去她所有的淚珠怎麼像花露一樣清冽甘甜?淚不該是鹹的嗎?

“我是認真的!”所有的疑問和解釋此時都化作了這幾個短短的輕語中,篤定的讓雪纓不知所措。

“為什麼?”雪纓見他不曾有任何動作,又掙紮不開他禁錮的懷抱,被他篤定的話語又賭得說不出話來,隻能順著心性脫口而出了心裏的疑問。

“……”淩昊風沒有回答,隻是傾下了身軀將頭埋進了她泛著淡淡熒光的墨綠色發絲裏,嗅著那一抹抹撩人的清香花露一陣沉醉。

“因為你的存在,是我這一生中所有疑問的答案!”冰語慢言的魅惑像古林裏的一陣清風一般讓人無限舒爽和欣慰,淡雅醉人,讓人不小心就會深陷而不可自拔。

雪纓不知道自己處在什麼樣的心境中,他的話就像一陣佛語那般讓她所有的迷惑都開始有了裂口,盡管是自己刻意不願去探究的事實和蹊蹺,此時竟還是活生生的被他殘酷的揭露出來。

為何自己有泛著淡淡熒光的墨綠色發絲,為何自己的所有法力昭顯出來的都會是瑩瑩的墨綠色!為何偏偏是他!為何他有著那一緞墨綠如藍的發絲,為何他明明是凡人卻可以輕而易舉的控製住自己,讓自己的法力得不到一絲使出,為什麼他能夠輕而易舉的說出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