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刀削也達不到的俊美輪廓,是溫柔如水?是冷魅如魔?是剛毅冷冽?還是低柔魅惑……
薄唇,是纖柔而潤澤的,淡卻分明的唇線,在那薄潤的唇瓣上,顯得如魔般魅惑嗜血,冷冽如冰的冰唇,不管開合,都像是魔王在攻擊食物之前做著最低柔而魅惑人心的誘惑……
修長而剛毅的的雙腿,裹著上好的輕紗緞綢,踩著尊貴而美麗的麒麟錦靴,慵懶的踩著對麵的青石小塊。
微風鑽著他身形的空隙,撩起那身上飄渺如霧般的衣紗,輕輕浮動,像一個溫柔如水的女子,在做著最為柔情的撫摸一般,迷戀卻又害怕的稍稍揚起他些許發絲,在這個塵世抹上最迷魅的一筆。
隻是,那修長的手指間,墨綠的晶狀物顯得尤為的刺眼,這是自他的寢宮拿出的那一截柱子,裏麵的墨綠光柱已被他取出,樣子,如果硬要說個形狀,倒似一把很小很小的利劍……
當他將周圍的熒光玄冰剔除幹淨時,露出的這把小小的冰劍,異常的讓他覺得熟悉,卻又更加迷惑。
涵和宇靜默的待著,雖然不知道王爺手中所把玩的那把晶狀物是什麼東西,但也不去細問,作為貼身護衛,他們隻管保護好自己的主人,其餘的,管不著,也管不了。
“宇……”淩昊風突然低柔出聲,冷冽的冰唇開啟,卻又繼續保持了沉默。
“王爺。”宇冷聲回到。
“她的姐妹們,都到了嗎?”淩昊風低聲問道,冷冽如冰的語調卻始終未曾變過,即使是這樣的低柔,也難以消化其中的玄冰之寒和冷冽無情。
宇靜默,與涵相視一眼,臉色僵了一瞬,隨即便恢複了自然。
“是……到了。”宇冷聲肯定。
淩昊風清幽的翻身,如雲霧般婉轉的衣紗在風裏掀起了優雅而魅惑的弧度,淩昊風換了個姿勢似乎顯得稍微的輕鬆了點,隻手抵著側頭靠向了另一個方向。
沉默,又是一陣沉默,宇和涵靜默的站在原地相陪,隔著淩昊風的斜躺的青石,他們距離十米之遙。
手裏的冰劍異常的光滑,冰涼入心,像是撫慰著他心底的狂躁一般,讓他得到了冰爽的蔓延和壓抑。
冰冷如霜,是他想到的再一次見到她時,她臉上的表情。
白衣似雪,是他想到的再一次見到她時,她身上的翩然。
嬌美出塵,是他想到的再一次看到她時,她傲視的絕美。
身體好些了嗎?還痛嗎?累嗎?還……恨他嗎……
這是他心底最可笑的問候……因為這些問候,他知道,即使問了,得到的答案,也是她更為躲避的冰冷和決絕。
那個男人,在她的身邊,做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呢。
是擁她入懷。細細嗬護?還是溫柔作陪。瀟灑開導?還是……
美麗得過分的修長手指,嗖的握在了一起,骨節頓時咯咯作響,絕美的冰顏是風淡雲輕的冷魅,深幽魅惑的鷹眸卻已經翻起了血紅的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