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自取其辱呢。”沐逸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卻柔柔的低聲如此說了一句。

不說還好,此話一出,如幻便白了臉色,一臉的蒼白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般,鳳眸漸漸地染上了憤怒,或許是一直潛藏,隻是被他激起了怒氣而已。

如幻抬掌便朝沐逸軒打去,沐逸軒依舊沒有看向她,卻抬起了折扇擋住了她的襲擊。

“這樣說你就痛快了嗎?”如幻邊襲擊他邊吐出冷漠的話語。

“我不準……你傷害她!”沐逸軒抬腳將她踢來的腿勾住,反手一剪,便將她翻了個身,長臂一拉,她便又被翻了過來拉到他麵前,第一次,沐逸軒強製製止了她的襲擊,將她控製住,俊顏低下,離她的嬌顏近在咫尺,曖昧至極,吐露的話語卻冷冽得懾人。

從沒見過沐逸軒如此冰冷的一麵,如幻不禁震懾住了,望了動作,和沐逸軒就保持著這個怪異而曖昧的姿勢。

遠處的雪纓剛一抬眼,卻被遠處沐逸軒和如幻的姿勢所震懾在原地,纖細的腰肢不經意間僵硬了一瞬……

逸軒和如幻?這是怎麼回事,驚訝歸驚訝,雪纓卻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身邊的他……

淩昊風抬眼看向那邊,鷹眸風淡雲輕,隻是那好看得過分的眉不過是微微的挑了挑,像是那裏的景致著實特別,卻依舊不對他胃口一般,他重新低下了頭,卻對上了雪纓不解的相望。

“看著我做什麼?”淩昊風低柔出聲。

“沒什麼。”雪纓呐呐的回聲到,隨即低下了頭,不再看向他。

“看著我。”淩昊風握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嬌顏抬起來,迫使她看著自己。

雪纓看著眼前這張讓她無奈而心痛的俊顏,一時也沒有再掙紮,隨他去好了……

“你想起來的……並不代表所有!你無權做自私的決定!”淩昊風冰唇輕啟,迷魅霸道的語調如囈語一般的在她的耳畔響起。

雪纓被迫的看著他,顫了顫兩排美麗得讓他著迷的蝶翼,為他的話語而顯得順從,十分的聽話。

這是什麼……木偶嗎?

他要嗎?這樣的她他要嗎?

“我要我的纓兒……不是一個有著和你一樣外表的木偶……”淩昊風捧著她的嬌顏,聲音變得溫柔,他極度的害怕這樣的她……像是一用力就要碎掉的瓷娃娃,她的離開,是他想想就會覺得錐心刺骨的痛。

那種痛融入了骨血,稍微一牽動,就會痛遍全身,若說撕心裂肺都稍顯不足,那種難受的感覺足以痛遍他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感知,那種感覺很不好,他厭惡得想要一掌拍碎那種可能。

她隻能是他的纓兒,隻能是他的女人,隻能呆在他的懷裏,哪裏,也不能去,哪裏,也不願讓她多看……

她是屬於他的,全部,她的全部,她的所有,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