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敗的放下雪纓的手在淩昊風的手中,沐逸軒煩悶的拂袖離開了兩人。
“怎麼樣?”宇看著沐逸軒低冷出聲到。
“脈象很正常,她的功力也一點沒有受到損傷。”沐逸軒煩躁的拔了拔頭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淩昊風將雪纓摟在懷裏,抱得緊緊的。冰唇吻著她的額頭,就像她就快要離他而去了一樣,他瘋狂的在心底壓製著這一份擔憂。
她的顏是風淡雲輕的出塵,她的眼是波瀾不驚的幽邃,蝶翼低垂,櫻唇未啟。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總是要讓她恢複正常才行。”一直未說話的如幻本來離幾人比較遠,似乎像是看不下去了,終是走到幾人之間冷靜的說出。
淩昊風吻著雪纓的額頭,緊緊的摟著她,但那狹長的墨綠鷹眸,卻漸漸的被那纖長的眼睫抬起,幽冷的目光看向了如幻的地方。
被淩昊風如此一看,如幻隻覺得渾身一顫,但她自認為與自己無關,沒做虧心事,何必又怕鬼敲門,自是一副剛正不阿的表情,任是淩昊風如何的冷冽和蝕骨她也必須安撫下內心的澎湃來。
即使,手心早已出汗,內心也掀起了被冰凍似的顫抖,但她不甘心,憑什麼雪纓出事了,他就要懷疑是她!
淩昊風沒有多說,站在他身前的涵和宇也將停留在如幻身上的視線拉回,恢複了冷漠無情。
沐逸軒煩躁的掐著眉頭,驀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沐逸軒抬起了頭,突然看著淩昊風這邊,然後疾步走了過來。
“她和那老鬼交手……受的傷明顯嗎?”盡管不願意麵對,但沐逸軒還是認真問道,雪纓是淩昊風的女人,身上的傷勢自然也隻有淩昊風最清楚。
“耗損了些許真氣,並無大礙。”淩昊風細想了想,冷聲回到。
“她與那老鬼交手時,並沒有祭出冰劍……她隻需用上四成功力就可以將那老鬼挫骨揚灰的……可為什麼……”沐逸軒煩躁的說著,理不清楚雪纓當時究竟是為何那樣做的動靜,沐逸軒隻覺得自己的心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一樣,難受得他抓狂。
墨綠的鷹眸漸漸的染上了寒霧,看著淩昊風的墨綠長發漸漸的無風揚起了弧度,涵和宇都退到了淩昊風的身後而去,無奈的保持著沉默。
該死!淩昊風在心底千萬聲的咒罵著自己,為什麼要在那個時刻去救如幻,他不知道怎麼了,當他回神看向雪纓的時候,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該死。”吻著雪纓的額頭,艱難的從齒縫裏擠出這兩個字,淩昊風抱著雪纓的雙手都開始漸漸的顫抖起來。
驀然,涵和宇都為之一振……沐逸軒也停止了煩躁,所有的震撼似乎都來自那抹雪白的嬌影微微的動作
淩昊風就像被冰鎮了一樣,整個人呐呐的站在原地,感受著來自腰間的輕柔。
兩隻纖手柔柔的自他的腰間兩旁拂了過去,像是要用如此輕柔而羞赧的動作安撫他此刻浴血噴張的魔焰一樣,她的動作輕柔得讓人無法脫離對她的注視。
“你為什麼生氣?”像是疑惑的低喃一樣,雪纓的頭偏進了他的頸窩裏,眨了眨蝶翼,眼神卻依舊空空如也,不解的輕聲問道,似乎她和淩昊風根本不在同一個時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