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鴻意將信遞給飛鷹,輕嘲道:“哼,你的老熟人。宮裏的大太監安公公。”
“那個老家夥怎麼來這兒了?他應該不知道主子您在這兒啊。”飛鷹疑惑道。
飛鷹快速看完信,嘲笑道:“這老東西還挺有意思,竟然敢讓主子您幫忙抓了莫老板。”
“他太自以為是了。”趙鴻意搖頭說。
“那現在怎麼辦?看這信上說,他是要向莫老板發難啊。”飛鷹擔心道。
“無妨,他不會得逞的。”趙鴻意冷聲說。
“那,萬一他認出主子怎麼辦?”飛鷹的擔心也不無道理。
“不會,我十二歲就出宮建府,很少碰麵,應該不會認出來。”趙鴻意並不擔心這一點,就算認出來又怎麼樣?難道他還敢對自己動手嗎?
第二日,安以澤領著安公公站在夢回樓的門口。
“叔,這夢回樓,本是安家的產業,這縣裏誰人不知,可現在卻被莫小棋搶去了。”安以澤悲憤道。
“沒出息的小子,被一個女人治得沒招。”安公公嫌惡道。
“那咱家,進去瞧瞧?”
“您請,叔。”安以澤笑道。
自打夢回樓開業以來,他還從未進去看過,隻聽說非常有意思。
進了門,要了二樓包間,安公公端著茶看著一樓的節目表演。
安以澤本想著也學別人找個姑娘陪酒,可安公公說:“有你就行了。”
說著,安公公竟然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安以澤的大腿上,安以澤恨不能立刻將這個老變態活活打死。
“叔……要不,我們還是找個陪酒姑娘吧……”安以澤縮了縮自己的腿,可安公公的手已經摸到了大腿根部。
“不用,我的好侄兒。”安公公給隨從使眼色,“你們都出去守著。”於是包間裏隻剩下安公公和安以澤。
“好侄兒啊。想讓我幫你,也不是不行,隻是凡事都要有代價。”安公公色眯眯地說。
安以澤一咬牙說:“叔,這旁邊有家花樓,樓裏有小倌兒長得個個清秀可人。”
安公公依依不舍收回手,心裏知道這事兒不能操之過急。便媚笑著說:“也行,我瞧著這夢回樓裏的女人,怪惡心。一個個的,連咱家一根毛都比不上。”
惡心,安以澤隻想翻白眼,他安公公才是真惡心吧!安以澤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喜歡男人!
都說人一旦缺失了某樣東西,就會無比渴求。大約就是因為這原因,安公公才對男人這樣感興趣。
花樓中,安以澤守在門外,門內是小倌兒的陪笑聲,可沒多大會兒,裏麵就開始鬼哭狼嚎。
安以澤捏緊了手中的折扇,心裏知道,這段時間安公公身邊不能少了英俊的男人。
否則,遭毒手的,就是他自己了。
他自己是如何虐待女人的,他心裏知道,由此可見,安家的骨血裏,就流著變態扭曲的基因。
另一邊,趙鴻意拿著那封安公公的親筆信找到了莫小棋。
“安公公?太監?”莫小棋抑製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上輩子的記憶加上莫小棋原身的記憶,她都沒有見過活的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