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膽大妄為,竟然真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搶劫殺人之事。
莫小棋心裏一沉,隻覺得要壞事。幸好家裏的家仆這時候都放下手裏的活趕了過來。
“哼,不自量力。”安以澤冷笑一聲,下令動手。
雙方家仆出於膠著狀態,而安公公更是自信過人,直接坐到了桌邊。
“喲喲喲,瞧著菜色還不錯。”他直接拿了筷子開始吃東西。
院子裏一時間狼藉一片,因為莫府家仆都來自於武館,所以安家的人並沒有淘到便宜。
這時候安公公皺著眉頭,一招手,身邊的四個小太監都出動了。
四個太監的加入讓本來膠著的戰局偏向了安家,而莫家的人有幾個受了傷倒在一邊。
“直接把這些人都拿下吧。他們老盯著我看,怪討厭的。”安公公那滿臉不知名的嬌羞讓莫小棋差點惡心吐了。
“住手!”門外有人大喝一聲,快速跑進來一隊捕快。
“喲喲,這不是衙門的人嗎?怎麼?那麼縣令沒接到咱家的親筆信。”安公公笑著,手中的筷子仍然沒有放下。
他料定這個縣令不敢動他。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縣令並非常人。
趙鴻意穿著一身素色衣衫進了門,一眼就看見安公公,不過他選擇了無視。
“喲,你就是那個縣令啊……”安公公站起來,看見溫潤如玉的趙鴻意兩眼發光。
趙鴻意不搭理他,轉而逼視安以澤,並說:“安少爺,看來給你的教訓還不夠,你還是不長記性。”
“哼,你一個芝麻官,我不怕你。你可知道這位,可是皇上身邊的人。”安以澤洋洋得意說。
“然後呢?”趙鴻意不鹹不淡說了三個字。
安以澤有點尷尬,但還是揚武揚威道:“安公公自會收拾你,當心官帽不保。”
“安公公?一個太監?”趙鴻意挑眉,“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隨便找了個娘娘腔來忽悠我?”
“你!”安以澤語塞,“安公公,他出言不遜。”
“嗬嗬,裝得還挺像那麼回事。”趙鴻意嘲笑道。他本來就不打算承認那個什麼安公公,隻要他不承認,安公公就什麼都不是。
“可惡,竟然敢懷疑咱家的身份。”安公公惱怒道。
“這位仁兄,僅憑你一麵之詞,本官很難相信你,除非你拿出實質的證據。”趙鴻意朗聲道。
“咱家有宮裏的腰牌!”安公公撅著嘴,從懷裏掏出腰牌扔給趙鴻意。
就算不用看,他也知道是真的。於是他彎腰行禮,不卑不亢道:“安公公。”
“既然知道是咱家,還不趕緊滾蛋?趁早滾蛋我還能當沒看見。”安公公摸著身邊一個小太監的胸脯擦著剛沾在手上的油。
“嗬嗬,宦官不得參政!”趙鴻意一句話就拍死了安公公。
安公公惱羞成怒,翹著蘭花指指著趙鴻意惱怒道:“好你個不識相的小縣令,咱家給你機會你不要。那就不要怪咱家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