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啊!一臉的不解,莫舞知道前麵那個人在生氣,而且還是那種隨時都爆發出來的那種,奇怪他氣什麼?
夙沙夜,這個女人居然沒有得到我的同意就出去,而且出去就出去扮成男的居然還能勾引男的回來看那男的看她的樣子,他就恨不得把她藏在家裏,關在屋子裏不讓她出去,沒看出來她那麼有魅力。就算有魅力也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蕭魔離小樣的笑得那麼hight,真像啊!兩位,太好了,有戲了。
莫舞繼續淡定的被拉著,而前麵那位的氣勢越來越太平洋了,隻要沉默便是金,誰先說話誰就先占下風。
到了幽靈閣,夙沙夜把門一關,將莫舞打橫抱抱到床上。莫舞隻覺得天旋地轉,就倒在床上了。夙沙夜隨之壓在莫舞的身上。莫舞,鬱悶的想,夙沙夜你怎麼那麼沉呢?莫舞依舊淡定。可是當夙沙夜吻下來的那刻莫舞不淡定了。
他的吻夠霸道,剛開始在她的下唇咬下一排又輕又重的痕跡。接著用舌尖撬開莫舞的貝齒,滑溜的伸進去了,狠狠地用舌狂掃她的甜蜜,總覺得她的嘴裏有一股淡淡的茶香。所以每一次他都會忍不住的想吻她,這樣才能感受到她還在我的身邊,每一次都抑製自己心裏的想法,看著她總覺得她時時刻刻的會消失,這種感覺在今天莫舞離開的那幾個小時愈加地強烈,他的心從沒有此刻感覺的那麼害怕失去的恐懼。
停下來,看著莫舞。莫舞別過臉感覺到夙沙夜此時的注視,心裏就撲通撲通地跳,臉也淡淡地起了紅暈。心裏的緊張,手心裏泌出了汗。
“小莫,你是在害羞嗎?”夙沙夜發出帶有雄性特有的磁性,低沉又邪魅地說,散發出一種誘惑的氣息。
害羞你個大頭,誘惑啥?以為我是小綿羊嗎?
夙沙夜看她沉默,就自顧自的說。
“害羞也沒什麼不好說的,我知道就好。”夙沙夜還輕輕地笑著。這一刻莫舞感覺這個男人的自大還真不不是一般的大。
夙沙夜看她還是不回答,就自顧自的將自己的頭埋在莫舞的脖子裏,洗著莫舞頭發獨有的香氣。
“豬頭。”莫舞嘟囔著。
“豬頭,也是你相公。”夙沙夜低低沉沉的笑著。
不用看都肯定那張笑臉在此時那麼欠扁。眼不看為淨,我引以為傲的淡定去哪呢?
“相公你個大頭。”
“娘子你的小頭。”
幼稚幼稚,太幼稚了。
莫舞翻了翻身,看著旁邊還熱乎的凹陷處,心裏有點莫名的失落感,也沒有繼續睡覺的念頭。有時候無聊的時候,上帝總會給你找一個新的麻煩,到時候你連想無聊都不能無聊了。
莫舞內心抽搐的望著這前麵的某某目光熾熱的要把莫舞熊熊燃燒的男子。那一張雋美的臉龐上,眼睛鼻子都長得恰到好處,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特別是那一對如星幕般的眸子,深邃幽然。琉璃錦緞製成的藍色外袍,用上好的描金線繁複的刺繡上大朵的牡丹,儼然富貴。如瀑青絲用一個銀發冠束起,一雙狹長的鳳眼,明眸婉轉,那深邃的黑色無盡的漫延,此時此景如此的深情男。莫舞心裏微微的苦澀,看來這是這具身體本能的反應,看來這又是什麼苦情戲了,丫丫的,這副身體還真是可憐,被自己的親親姐姐陷害。不過現在既然是我在這具身體裏那就幫你些忙。不管男的是不是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反正都是該好好教訓的就是了。最好的教訓就是不認識他,不理他,但是現在她還不知道前麵這個那男人對這份軀體的愛有多深。
眯著眼。顯示出她的慵懶和嫵媚。
“小、舞。”太子夙沙絕艱難的說出這句話。貪婪的要把這兩字全都占了,帶著無邊無盡的思念和愛戀。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苦情,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欠扁啊。莫舞此刻的心好痛,莫舞一時難以忍受別過臉,太陽的小光灑在莫舞的側臉,似乎踱上一層金。而那氣勢震撼了此刻正苦情的夙沙絕,有那麼一刻的失神,小舞似乎變了,小舞沒有那種氣勢,沒有那種絕傲天下孜若一人,不能侵犯的感覺,那種站在王者之巔的氣質,是淡淡然而飄出的霸氣。這種感覺就像是她的姐姐莫裳,卻又不是,莫裳沒有她那種完全霸者的氣質。有這麼一刻,她覺得她才能做女王甚至是這整個世界的女王,好似天地間皆黯然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小舞你終於長大了嗎?不在是那個時刻需要我保護的女孩了嗎?你那最美的笑容,柔柔的甜甜的隻對我一個人的笑。此刻卻隻是淡淡的了。淡的幾乎要沒掉。夙沙絕的開始有了危機感。走過去,輕輕的抱住她,莫舞此刻的身體好像在受煎熬,慢慢的接受他,好像不忍心推開他還很眷戀。但是莫舞清楚的知道這隻是原身體僅存的感情,可是不對,這更複雜,那為什麼感覺到之前她喜歡夙沙夜的,該死的。推開他,原本是要用盡狠勁的,結果莫舞此時身體的反應就是輕輕的推開他,害得莫舞差點沒氣死。歎了囗氣,轉身離開不想與他繼續糾纏。夙沙絕被她推開的時候突然發現小舞白玉一樣的手臂上有一顆守宮砂。原來她還在為我守身如玉,看來不管小舞怎麼變,她始終是愛我的小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