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主的意思很明顯。”西木焉麵上輕紗兜不住她張揚笑容,她又道“鳳翔鞭。”
“不要在本王的地盤上惹是生非便好。”筮魂獸王看著西木焉,緩緩說道。它活了這麼多年,經曆過的事太多,還不至於為了麵前的小小人類動怒。
“惹是生非?不知筮魂獸王口中的惹是生非是何意思?”西木焉笑道,此刻,她微微側頭,單手撥弄著自己的指甲,微微側眸看向筮魂獸王。那一刻,隻一詞邪魅可以形容。
“西木宮主自該清楚,若是本王去了你西木宮,不知宮主會如何。”筮魂獸王看向西木焉,說道。意思就是我筮魂獸王去你西木宮,你也不會讓我為所欲為吧。
西木焉笑道“本主若是虧欠了筮魂獸王什麼東西,自然是以禮相待,全力襄助。”
筮魂獸王緩緩道“本王不欠你任何東西,所有的都是本王的義務。”這筮魂獸王也就是坦白了,坦白了西木焉要找的鳳翔鞭就在這裏。
“找到它,也是本主的義務。”西木焉緩緩開口,她沒有耐心在這和這筮魂獸王廢話,隻是該說的話要提前說明白就好。
筮魂獸王沉聲道“隻要不傷族民,西木宮主找便是了。”西木焉聞言,抱拳朝筮魂獸王行了一禮,道“那便謝過筮魂獸王了。”
筮魂獸王緩緩張開它碩大的翅膀,飛了起來,朝不遠處的群山趕去,後麵的筮魂獸群也停止了嚎叫嘶吼,邁開四蹄,飛奔著朝不遠處的群山去了。
“可知這筮魂獸群為何早出晚歸?”西木焉緩緩開口,這話是問君越,目光卻是在那愈走愈遠的筮魂獸群身上。
“何故?”君越不答反問,目光炯炯,也落在了那筮魂獸群的身上。這筮魂獸確實不一般……
“本主猜測,與鳳翔鞭有關。”西木焉緩緩說道“明日,想辦法跟著它們,本主要看個究竟。”君越隻是輕輕點了點頭,再沒有說什麼。
西木焉轉身,二人對視一眼,便知曉了彼此的意思。又恢複了盤腿而坐的姿勢,開始運功。
而此時的西木宮,卻不似這麼安靜……
西木豻與墨軒一人一獸正趴在離宮主的住處不遠處的大殿的頂上。暗暗觀察著宮主住處的動靜。
西木焉的住處就在議事廳的正後麵,比起議事廳要略小一些。進深約兩丈,開間有五間,而西木焉住處的兩側,分別有兩幢進深約兩丈,開間四間的房子,分別是西木涼與西木豻的住處。
西木宮的蓋房住房都是有講究的,位居阯陽國最西邊,坐向朝向都是有講究的,並不是普通的坐北朝南,而是坐東朝西。這是他們對鳳凰,也算是對他們祖輩的敬重。
而議事廳位處正中,門對一顆千年梧桐,後麵便是宮主的住處,宮主住處的兩側便是將領與副將領的住處。再往後便是執掌法令宮主等一些人的住處,兩側是那些地位稍低的人的住處。再往後便是那些侍奉宮主等等人的婢女的住處了。
這些人的住處,象征這自己的地位,通俗一點說,住處越靠前,越靠近議事廳,在西木宮說話就越有分量……
而現在,西木豻就趴在自己的殿頂之上,偷偷觀察著西木焉的動靜。
“墨軒,一會見機行事便可。”西木豻觀察這那邊西木焉的動靜,也不忘囑咐著一旁八爪張開,扒在屋脊上的墨軒。
墨軒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對西木豻的回複。西木豻突然之間一閃身,這邊屋脊之上,已沒有了西木豻的身影,墨軒見狀,也沒有跟上西木豻,依舊趴在那屋脊之上。
屋脊之上趴著的墨軒與這烏黑夜色早已融為一體,就算你從這裏經過,哪裏能分辨的出來這裏到底是夜空還是墨軒?
方才西木豻的安排便是他前去試探查看,讓墨軒留在這裏策應。墨軒一聽事關西木焉,自然是當仁不讓。這一人一獸也算是一拍即合了。
西木焉的住處夜明珠還沒有被特製的布覆蓋住,這邊說明這西木焉還沒有睡。
西木豻一個翻身,便跳到了西木焉房屋背麵。落在地上的時候,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來。西木豻收斂氣息,試圖從西木焉房屋後窗翻進去。
卻不料,隔著窗紙,看到了西木焉的影子愈變愈大,西木豻心中暗道不好,趕忙閃身到了稍遠一些的地方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
可是西木焉隻是在那處稍作停留,便離開了。看樣子是要找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