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雲路是最近兩年d城新開發的一個高檔樓盤區域,樓盤錯落精致,且綠化十分蔥鬱,女人的家在這個小區的最後一排的十五樓。
女人按下了上行的電梯按鈕,五秒後,電梯門打開了。女人走進電梯再次按下了15。終於電梯到了,門自動打開。女人掏出鑰匙進了門。
d城的冬天也越來越冷了,比離開的時候還要冷。不過即使外麵的天氣有零下幾度都好,都比過她的心冷。準確的說,她的心已沒有了溫度。從一個男人為了她死了之後,就沒有在被溫暖過。她一直揣著這顆冰凍的心活到現在,甚至還要活很久。
女人仍下了行李,將自己甩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終於回來了,三年了,d城,你還好嗎?他,還好嗎?”這個城市對她而言帶著太多的血腥和傷害,隻有他是最珍惜的。可惜為了複仇,她必須要斬斷她以往的一切,也包括他。
女人眼睛恨恨的盯著天花板,想象著複仇的可行性,心中的怒火也被點燃了。終於可以再見到你們了,終於可以為他們做些什麼了。可是不知怎的,憤怒的淚水還是不爭氣的在這個時候掉落。女人站起身,擦掉了眼淚。離除夕還有幾天的時間,那就先讓你們好好的安靜過幾天吧。她打定主意了,要在除夕夜當天,先為他們送上一道菜,供他們享用。
很快,除夕在陣陣的鞭炮聲中被迎來了,女人起床在沐浴,敷麵膜在給上了一個精致的淡妝。換上一身素雅的風衣,最後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說了聲“所有好戲從這一刻就要開始了。”然後轉身開門離去在關門。女人離去的高跟鞋的聲音久久回蕩在樓道內。
除夕夜的天氣很好,早晨起來便能看到陽光,夏家也正在為即將到來的新一年做著準備,廚房裏,客廳裏的人都忙的不亦樂乎。唯獨在書房的夏歐靳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書海世界裏。他向來不喜歡太熱鬧的場合,隻喜歡一個靜靜的呆著,或者和好朋友敘敘舊什麼的,其他場合他已經是能避免就避免了。
正當一家人在新年增添新彩的時候,傭人趙媽恭恭敬敬的跑到客廳裏“老爺,外麵有位小姐找您。”
“小姐?什麼小姐?叫什麼名字?”夏士成聽到傭人找自己,還是個小姐,便沒有過多的理睬,這句話是曲雲枝問的,就算是替夏士成問的了。
“是一個二十八九歲樣子的小姐,哦,對了,那位小姐說,她叫柴秀秀。”
“什麼?”夏士成仍掉了手上的報紙,已風速的樣子站在了趙媽的眼前。
“你說,她叫什麼?”他不置信的再次問了。柴秀秀是他心裏的最柔軟的那個位置,她從未對任何說明。盡管他去了n次的a城,但是始終沒有再見到她的身影,甚至關於她的消息,他都不甚打聽到。他以為就這樣了,他以為一切隻停留在了那一夜。他以為這個名字不會在被提及,他以為他已心如死灰了,卻沒曾想今天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依然能讓自己心驚肉跳,依然能感覺到怦然心動。事隔三十年,如今怎麼又會出現一個柴秀秀?他木然了。
“那位小姐說,她叫柴秀秀。老爺,是請她進來,還是讓她走?”趙媽再次恭敬的回複著主人。
“讓她進來吧。”夏士成下了最後的指示,卻不知道自己是做錯了,還是做對了。他隻想知道為什麼還會有一個女人被喚做柴秀秀,還跑到了他的門前。
一分鍾後,趙媽領著一個女人到了客廳“老爺,就是這位小姐。”她指著身旁的女人回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