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陰謀(2 / 2)

“他適才醒來又痛呼了好一陣,現在才力竭睡過去。可憐我的三兒,居然遭受如此傷害。”說到這裏,汪文正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的神情。好一會工夫他才恢複過來,問道:“你已經去見過那幾個人了,在你看來那新來的縣令是否就是如他所說的一般,是害得三兒成如此模樣的凶手啊?”說話間汪文正看了一眼跪在後麵的汪利。

“以孩兒看來,這唐縣令似乎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啊。他的身體雖然不象一般書生那樣的羸弱,卻也不象身懷絕技之人,出手能夠瞞過汪利的眼睛。”

“這麼說來是他在推委責任了?”汪文正說著話間雙眼看著汪利一動不動,這讓汪利的背部滿是冷汗,因為他知道若是推定是自己的緣故才使三少爺受了如此重的傷,隻怕自己的小命就要保不住了。

汪德功道:“雖然傷三弟的未必是他,但我確也肯定這事一定與他脫不了幹係。”

“哦?此話怎講?”

“依孩兒看來,經過這一個月的時間,若說那唐楓還不知道我汪家在此的名望怕是不可能的。而他又明明親眼看到了三弟受了傷,若是一般的縣令隻怕第二天就會親自登門來探望了,可他卻等到今日才來,這就很不正常。似乎他是心中有愧才會拖延至今的。

“以前的縣令登門來訪也總是要想著拿點好處,可他今日對這些卻是隻字不提,想來當是他心中有鬼,才開不了這口。而他今日到來為的應該就是試探一下我們的想法,好知道我們是否將此事怪責到了他的身上。所以孩兒敢斷言此事即便不是他出的好艘也與他脫不了幹係。而且即便不是他指使的,三弟也是因為他而受的傷,我們也應該將此筆帳算到他的頭上。”汪德功仔細地分析道。

汪利在一邊聽了這些話,心中才安定了不少,他可不想就此丟了性命。但是他卻也知道自己的禍福其實還在汪文正的一言之間,所以便凝神等著他的話。汪文正過了半晌才說道:“你說得很對,三兒怎麼說都是因為他而變成這個樣子的,雖然你二弟和文成去四處尋找名醫了,但是這傷卻也未必能治得好,我們汪家就不能這麼算了。你說我們該怎麼做,才能讓三兒消了這口氣?”

“要想三弟消氣,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唐楓去死。但是他身為朝廷命官,我們若是對他下了手隻怕很難不讓人察覺啊。而且大明律法有名文,傷害朝廷命官視同為造反,雖然有三叔父在朝中照應,這造反的罪名隻怕我們也無法擔當啊。”汪德功小心地說道。

“那該如何是好?難道就任由他在此嗎?恐怕這樣一來,三兒他可就真的要憋屈而死了。你可是他的兄長啊,怎可不替他想個辦法呢?”汪文正轉過頭來看著自己的長子問道。

被自己的父親這麼一看,汪德功也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自幼以來汪德功就不被父親所喜愛,所以從小他就很怕父親,倒是這個三弟卻是父親的心頭肉,想要什麼就給什麼。這次讓汪德道去見唐楓,汪德功就有被威脅的感覺,現在他變成這個樣子說句實話汪德功的心中還是有些歡喜的。當然這想法是不能讓父親知道的,所以一直以來他都表現得對自己的弟弟很是關心。現在看到父親居然為了自己的一句話而有些遷怒到自己的意思,汪德功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怒氣,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受父親待見,自然不敢說什麼,隻是想著辦法。

思索了一番後,汪德功才說道:“父親,其實要殺唐楓也不難,隻要讓他不再是朝廷的官員便可。”

“什麼辦法?”汪文正立刻問道。

“看來我在你的眼裏不過是一個幕僚,一個管家,你就從未將我當作自己的兒子看待。”汪德功在心中埋怨著,口中卻道:“一個縣令最緊要的就是將每年的稅銀交上去,若不足便會受到上司的責問。而現在歙縣的田地有一半是在我們的手中,若我們不讓那些農人交稅,那唐楓又憑的什麼完成每年的稅銀呢?然後讓三叔父在京裏打下招呼,唐楓的官職自然就沒有了。到那時候,我們再派人除了他,就可以免去很多麻煩了。”

“好,這一切就按你說的去辦,為了替三兒出氣,老夫什麼都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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