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子默下班回到家,就見蔣盼有些悶悶的坐在沙發上插花,就走過去她身邊挨著坐下:“怎麼啦?心情不好?”
他拿起桌子上的剪刀,把玫瑰上麵的刺給修剪了。
蔣盼拿起一朵暈紅邊的白玫瑰,點在餘子默的額頭上:“你沒買過花送給我。”
蔣盼也不搞什麼暗示,那太耗精力了,萬一這木頭沒想到,那不是白搭?她幹脆明說。
他直接就把她手上的花拿過來,把上麵的刺一一剪好:“搞那麼形式的東西做什麼?花園裏多的是,不是種了很多品種嗎?外麵還沒有呢,直接剪就
是了,自己種的安全也漂亮。”他把刺都剪掉後,再把花再放回她手上。
她就知道...這人一點都浪漫,她明說了他都不會說要買一朵回來哄她。
蔣盼瞪他:“別人情人節都送花,你連咱倆登記的時候都沒送過,還有,你沒求過婚呢。”
這樣一想,她真的太太太虧了,越想她就越覺得自己吃虧。都嫁了才想起這個問題,果然她太遲鈍了......
餘子默放下剪刀,環著她的肩膀:“這花又不能吃,而且也不知道別人怎麼種的,加了什麼農藥沒有,這些還不知道呢,何況你在花園種了那麼多,
品種也不少,比外麵的還好看。今兒怎麼想到這問題啦?”
蔣盼以前也沒想過這些問題,但是現在她心裏有把無名火在燒,她忍不住就是發脾氣,她坐到他腿上瞪著他:“你沒向我求婚,我就嫁了,我吃虧了
。”
餘子默扶著她的腰身,生怕她坐不穩:“你還說,當初我怎麼逼婚的?”他說結婚,她老說自己還小。
“...我這不是已經嫁了嗎...”蔣盼氣勢一下子就弱了。
“你都說已經嫁了,那想過去的事又有什麼用?”這次到他瞪著她。他就是不說話也挺唬人的,何況是瞪人的時候。
“......”
每次吵架她的怒火一下子就能被他澆滅,他不喜歡說廢話,連吵架也是。
吃飯的時候,蔣盼似乎又想到什麼,便再說道:“你還沒和我去吃過燭光晚餐...”
結果餘子默回頭:“外麵的不幹淨,而且你煮的比外麵的好吃多了。”
“那你以前為什麼又到外麵吃...”蔣盼挑眉。
“不能常吃,有些情況特殊,現在家裏啥都有,也不費勁做。”
“...那在家做?”蔣盼退一步。
“家裏有電不用用蠟燭幹嘛?而且那麼黑,要是吃魚,那要怎麼挑刺啊?”
“...那不做魚,做牛排,西餐...”蔣盼有點抓狂。為什麼他說的話總是能把她噎住...
“牛排做幾成熟?太老不好吃,不熟的話,一切還有血,細菌也沒殺死,又不是原始人,這怎麼還得過茹毛飲血的生活。”老餘依舊實在。
“......”蔣盼淚奔,決定放棄這個話題,再說下去,她非得崩潰......
睡覺的時候,蔣盼又想起了什麼,掙開餘子默放在她肚子上輕輕撫摸的手掌,轉身趴在他胸膛上,但是有個大肚子隔著,不舒服,怕弄著孩子,她馬上
就坐起來,披著被子,跨坐在他的腰間,指責道:“你除了婚戒還沒送過我首飾呢。”
“你又不戴。”這天還冷,餘子默連忙把她弄好被子,把她包嚴實,又順好她的長發。
這人說話怎麼就那麼直呢?哄哄她不行嗎?蔣盼氣惱的用手不停的推擦他的胸口,但是他卻是笑出聲了,完全無視到她的不滿,她呲牙咧嘴的看著他
,凶巴巴的問道:“你笑什麼?”
他抱著她的腦袋,臉上笑意正濃:“磨蹭得我挺舒服的。”
蔣盼一看,他的胸口睡衣上凸出硬硬的兩粒東西,在這麼嚴肅的時刻,他身體居然有反應了...雖然是她先磨蹭他胸口的說...
她很嫵媚的朝他笑了,手指曖昧的往那兩點滑去,然後她手指就使勁的在那兩點掐了一下。
餘子默仰頭悶哼一聲,身體打了個冷顫,咬牙看著蔣盼:“你想謀殺親夫?”
但是他那裏就更加精神的頂著她...
這反應餘子默也表示很無奈,倆人在一起後他除了親戚來那幾天,他還沒試過那麼久不碰她,她一碰他,他就有感覺,他也沒辦法。
“誰讓你想些亂七八糟的,我說什麼你都說這個那個,我那麼嚴肅你就想到別的地方去了。”蔣盼說著說著,眼睛都有點紅紅的。
見她真的生氣,這會餘子默可就真著急了,起身抱著她,哄到:“別氣,別氣,小心傷身子。”
蔣盼氣憤的給了他幾拳,覺得還不解氣就多來幾拳,她力氣不很大,打在身上也不大疼,餘子默坐著不動,讓她打個盡興。
等她冷靜了一點,他無奈道:“那些東西真有那麼重要嗎?”
“那是心意,你都沒給過我。”她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