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累死我了。”
及時趕回學校的金天無力的趴在書桌上,將臉貼在桌麵上,一副‘已經燃盡了’的樣子說道。
“不過說回來,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了,白雪很擔心你誒。”
這是開口的是一臉‘你這是自作自受’表情的遠山金次。
“也沒什麼,接了個委托而已,果然當初沒有選擇選修狙擊科而是來了偵探科真是明智啊,我這種耐力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你還是安安穩穩的當你的強襲科武偵吧。”
“嘛,這些都無所謂了,老哥,到了中午再叫我起來啊,現在困得要死。”
“喂喂,這樣下去真的好嗎?就快考試了誒。”
“那種事怎麼樣都好吧,隻要實戰課能過就行……呼呼呼~~~”
話還沒有說完金天就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一旁的金次隻好輕輕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要是有金天都過不去的實戰考試,那這個學校裏麵就沒人能過了吧,算了,還是想想自己的事吧。’
現在金次的身邊一切都在按照華生的計劃那樣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同伴們的疏遠,生活物資短缺,武器資源不足,就連身體與精神狀態都處於低穀,這種狀態下,除非變成亢奮模式,不然麵對華生的話根本沒可能贏吧。
不過作為當事人的金次現在對於自己身邊發生的事還都當做偶然來看待。
上午的課說快也不快,說慢也不慢,本來學生沒打算仔細上課,老師們也沒有那麼仔細教,所以不知不覺間四節課就已經過去了。
‘砰!’的一聲巨響,金天所在的教室的門被粗暴的打開了,一臉陰沉的白雪走了進來,充滿了不快的目光很快就鎖定在了依然趴在桌上的金天身上。
“啊痛痛痛——誰啊,這麼沒禮貌,沒看到我還在睡……啊,是白、白雪啊,啊哈啊哈哈……哈……哈…”
金天本來還想假裝笑一笑蒙混過去的,但看到白雪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之後,金天的笑聲就漸漸低了下去。
“那個,白雪小姐,表情很可怕哦,放鬆一下吧,呐,痛痛痛!不要抓我耳朵啊,我會自己走啦,我錯了,抱歉,所以就這一次,救命啊啊啊啊啊——!”
‘砰!’門被關上的巨響將金天的慘叫掩蓋了過去,隻留下了班裏目瞪口呆的眾人。
祝你好運吧,現充。
這是班裏所有還是單身的男生的祝福啊。
“好痛啊白雪,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再揪我耳朵了嗎,很丟臉誒。”
被白雪拉到天台上的金天揉了揉微微發紅的耳廓,略微發著牢騷,而站在他麵前的白雪,卻絲毫不認為自己做的有什麼錯。
“還不是小天的錯,一夜未歸,我可是很擔心的啊,至少下次在出去之前告訴我一聲啊。”
白雪的氣勢空前的強盛,就連以前拌嘴一直勝利的金天這次都背著氣勢壓倒了。
“我、我知道了。”
“嗯,作為補償,下次有戰鬥的話絕對——絕對要帶我去!”
“嗯、嗯。”
“那麼接下來就吃午飯吧,今天我特地做了小天愛吃的炸蝦天婦羅哦。”
將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來的便當擺到身前,白雪的臉上又重新出現了笑容,仿佛剛才的其實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樣,已經不止一次見到白雪前後態度大轉變的金天也絲毫不因此而驚訝,平靜的端起便當盒吃了起來。
“嗯,果然白雪做的天婦羅味道最好了。”
“你小子不要在上課時間給我睡覺!”
朦朦朧朧間金天忽然感到臉上受到一記重擊,緊接著就倒飛了出去,不過金天那麼多年武偵也不是白當的,在半空中一個翻身就穩穩地落到了地上。
“好痛啊,不知道我今天很困嗎?到底是誰啊那麼不長眼!”
“老娘我!怎麼著有意見?”
“沒、沒,真是的不就睡覺嗎,別人我還可以理解,為什麼我睡覺還要被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