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醒來睜開眼看到的是熟悉的窗簾,想起昨夜的情景一陣錯愕。是李紹衝把她抱上床的吧!為什麼會這樣不過隻是想生病,老天也太不幫忙了,真的不能再承擔了,想要逃避都不行嗎。
她摸著體溫正常的額頭難過異常。
“我們聊聊好嗎?”於紫蕭從起床就跟在他背後不發一言終於還是忍不住著急地先開口問道。
“聊什麼?”他態度冷漠。
“就算是契約結婚也沒必要對我如此吧!真是小氣鬼,每天隻會裝深沉,裝醉。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就算念在兒時的情誼也不該如此。壞痞子。”
“、、、、、、”他沒反駁。
“公司真的沒救了嗎?我知道如果不是我公司就不會落入安氏,真的對不起。但是請你不要萎靡不振,你這樣借酒澆愁我心裏更不好受,我聽劉秘書說安氏隻占公司股分的百分之四十九,其餘百分之四不是還沒到他手裏嗎?隻要找到那百分之四公司還是有希望回到咱手裏不是嗎?”
就象是隱匿在胸口的一點暗痛,李紹衝深深吸氣搖頭否定道:“找不到了,所以的記錄已經丟失。”
“就算是這樣,我們從頭開始哪怕給別人打工,不可以嗎?有我陪你真的不行嗎?”心口象被螞蟻爬過一般的不舒服感。
李紹衝淡漠的表情很可悲象丟了靈魂的行屍走肉。“一個人習慣了高姿態就很難從低處重新生根。”
“但是一個人如果總好高騖遠也不腳踏實地的話不是也一事無成嗎?大哥哥,不,紹衝別鑽牛角尖好不好,你不是一個人還有我,我會陪你一直走下去。”於紫蕭努力從自己的知識庫裏提取安慰用語。
“你不需要憐惘,我並非一無所有隻是財物暫時被凍結而已。”李紹衝絲毫不領情,一付拒人於千裏之外的陣勢。
“隻是暫時凍結的話那就更不應該頹廢,我從來不會同情憐惘誰,更不會憐憫你,因為我沒那種資格。”於紫蕭壓抑心口的怒火細細訴說。
“好了,我不想和你爭辯下去。”李紹衝一擺手淡漠地說著,那絕情之意讓人心酸。
“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就算你不再是位高權重的總經理,就算你身無分文,我也從來不曾想過你會這樣對我。對啊!我現在是累贅,如果不是因為我公司不可能會易主這我知道,可是、、、”就在說出這些話時於紫蕭已哽咽地泣不成聲。
“不要管我也不要理我,當我隱形人就好。”李紹衝阻止她繼續說道。
“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錢沒了可以再掙,事業沒了可以再拚,象你這樣整天呆坐著恍神或者酗酒,隻會讓愛你的人擔心,你振作點好不好。”看著鬱鬱寡歡的李紹衝,於紫蕭忍不住勸說著。
他低著頭不緊不慢地飄來一句。“愛我的人?你說我爸我媽。他們不會發現的,我掩飾的不錯。”
胸口不知哪來的火氣瞬間爆發,她生氣地吼道:“那我呢?你是故意讓我擔心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