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誤會,我和她現在的關係隻是朋友,我隻是想說她向來不懂表達,很多事必須明明白白告知。她是永遠不會猜想別人的心意的人。其實嚴格說起來她隻是個孩子,所以請你多包容她多照顧她,不要傷害到她,她不但脆弱而且容易受傷。”羅以童又怕給李紹站帶來困擾連忙解釋著。
那些請求象針針毒劑蔓延全身,從中分離出來的關心與不舍讓他瞬間有偶遇強敵的危險。先前所思考的放紫蕭離開尋找她所需要的未來一切仿佛似荒誕的故事劇情。還是放不下她。一切的一切,哪怕心裏建設做得多足還是放不下。心裏衍生的占有欲早已勝過理智,他緊握右手似乎在釋放體內的憤怒。“我明白。”李紹衝說完後起身準備離開。
剛走到門口就被包廂外的敲門聲打攏。
他打開門。“你找誰?”
來的人是一張陌生麵孔,有點頹廢又有點舉世不驚的自我風格,李紹衝的第一印象便是,這個人絕對不可怠慢,他渾身散發的自信讓人驚奇。
穿著黑色背心牛仔長褲的陌生人應了一聲便在褲兜裏摩挲半天然後鎮重地遞過名片才說:“我是某某國際的音樂製作人,剛才聽了兩位的表演有意詢求兩位做長期的合作,不知道兩位可否願意。(當看到眼前的李紹衝一臉無措時便繼續解釋著。)這裏的合作是指當藝人出片等。”
李紹衝轉過頭看了看雲強然後遞給他陌生人的名片又折了回來。看來有好戲要上演了。
“我是他倆的經紀人,有什麼合作意願可以同我講,不過我要怎麼相信你,不如改天去你們公司詳談你看可以嗎?”雲強自告奮勇站起身與陌生人談叛著。
陌生人微笑地搔頭。“對,是我太過冒昧了,好吧。明天下午兩點我派車過來接幾位,那再見。”
“再見。”雲強諂媚地與陌生人話別。
當聽到陌生人關門聲後李紹衝站起身興師問罪道:“喂,雲強。誰說你是我經紀人了,我可沒簽過你。”
“學長多好的機會啊考慮考慮好嗎?說不定能東山再起甚至會比以前更好。”
“別再勸我了,我是不會答應的。也不早了,那我要回家了。改天再敘。”他故意把家字說得響亮,意在提醒羅以童。
羅以童聽出弦外之音若有所思地苦笑。
老板雲強轉過身乞求地看他。“你已經簽過合約了,不會不算數吧。”
“合約有簽假的嗎?”他微笑地回答,可是在他心裏那抹笑容已然在嘲笑他當初的愚昧,連婚姻都有簽假約,何況事業。隻是當他決定從新出發換個環境時也就把未來交付在投資人身上,無論好壞,他決心去闖。
第二天下午,羅以童與老板雲強即未來經紀人兩人正式踏上星途。
原來一昔之間可以改變很多,就算是朋友也會成為敵人,就算是知己也可能反目成仇,而時間的換算也隻有幾小時幾分幾秒。
有一種隔閡是在心與心之間的罅隙中不知覺的滋長,有一種隔閡則是取自於某人很難言寓的細小情緒。麵對突如其來的情緒轉變,每個人都被這微弱的情緒所阻惱。情緒間踱步的間距雖微小,但所射發出來的利刃會變成千針萬線的毒劑劃下深深的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