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小凡真的是很震驚,她沒有想到那個埋在心裏,一直很感激的那個人會是阿澤。

她經常會夢到那個背影,每次都覺得那樣熟悉,隻是每每他要轉過身來,她就要看清楚他的麵容的時候,她總會驚醒。

竟然會是阿澤。

她竟一時無語。

唐澤寒走到她的身邊:“你現在是不是經常會頭疼,是因為有些彈片在一些很敏感的地方,當時不敢貿然取出來,壓迫到神經的緣故,這就是醫生囑咐你不能喝酒的原因。小凡,你呆在我的身邊,我一定會治好你。”

落小凡抽出手:“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我現在好的很,也不需要醫治,隻要我不碰酒,什麼都沒有問題。”

唐澤寒皺眉。

如果真的有你想的這麼簡單,他就不用費勁心機將她拉到身邊了。

“阿澤,你是我的恩人,我真的不想與你反目成仇,隻要你將孩子還給我,我和阿風都不會再計較,從此我們兩不相欠?”

“這個不可能,你要是想讓秋諾接受你的話,你就隻能呆在我的身邊,就算秋諾知道你是她的母親,也不會跟你走,這一點我還是有點自信。”他說的很無情。

其實也是心痛。

落小凡想他的話想了很久。

是啊,他是多麼的篤定。

“你還有一個選擇,就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墨吟風,然後和我鬥得你死我活,唐家已非昔日,和墨吟風爭一爭的資本還是足夠,我既然有辦法讓墨吟風相信秋諾不是他的孩子,我就有辦法讓他相信連你們的多多都不是她的孩子,我想,你也不願意看到墨吟風帶著你們的孩子去檢測DNA吧。”他狠狠心,一口氣全部都說了出來。

威脅,明目張膽的威脅。

她覺得現在就像溺在大海裏,絕望無比。

阿澤怎麼會這樣對她。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如果他真的存心挑撥她和墨吟風的話,以他的智商,定是不費吹灰之力。

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這兩個選擇,她都不會選。

她不可能呆在他的身邊,也不可能讓自己和墨吟風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毀於一旦。更不想將來他和墨吟風鬥的魚死網破。

畢竟,他不仁,她還是沒有辦法不義,一直是她虧欠了他。

所以,她隻有選擇第三條路。

“阿澤,秋諾我不要了,你救了我一命,我一命還一命,從今以後,她是你的孩子,於我再不相幹,但是我欠你的都還清了,從此我們恩!斷!義!絕!!!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