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街是一個法外之地,在這裏沒有法律的約束。
這並不是說垃圾街有多高貴,而恰恰相反。這是一個聯邦政府已經完全放棄了的地方。
因為垃圾街完全沒有值得管理r的地方。
帝國甚至懶得派一個臨時工過來。
在帝國的眼裏,垃圾街的人民甚至比不上垃圾。
這裏充滿了肮髒和混亂,也難怪,本來這裏就是用來存儲緩存垃圾的地方。
今天的垃圾街卻跟平時有些不一樣,在街角唯一的一家小酒館多了一男一女。
垃圾街已經很久沒有外人來過,所以這兩個人格外引人注目。隻見這兩人服飾怪異,男的一身純白道袍,女的則是緊身皮衣將自己的曲線全部暴露出來,更讓人血脈噴張的是她胸前那兩隻碩大的白兔,毫不掩飾的露出大半出來。
兩人似乎不是本地人。
用似乎好像不太合適,這兩個人一定不是本地人。
因為垃圾街的人身上根本沒有被外界稱之為衣服的東西,有的人身上是不知什麼的獸皮,有的人身上則是樹的樹皮或者是稻草,有的人幹脆就是廢紙、樹葉、藤條做成的衣服的形狀隨便覆蓋在身上。
隻有所謂的“上等人”才有所謂的衣服穿。而那些在街上為生存苦苦掙紮的人能活著已經是萬幸了。
就是在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家供人們娛樂的酒館。這是執行這次任務的兩人唯一欣慰的地方。
兩人點了酒館裏最貴同時也是唯一的“絕世佳釀”,一杯渾濁散發著怪異氣味的伏特加。
當大胸皮衣女看到酒保畢恭畢敬的端來一杯這樣的伏特加時,她恨不得將這杯所謂的伏特加摔到酒保的臉上。
但是如此心機深沉的大胸女麵上絲毫不動聲色,嘴角淺笑,露出一對酒窩。媚眼輕輕一挑,朱唇輕啟,露出一排珍珠也似的皓齒:“小二哥哥,人家跟你打探一個消息,不知你能不能告訴人家呢?“”
如果你告訴我的話,這杯伏特加就是你的咯。
垃圾街中食物已是稀缺資源,更何況能讓人得到片刻歡愉的美酒。
他一個區區酒保平時自然沒有機會品嚐。
隻見略顯消瘦的酒保喉結動了一下,咽了口口水,兩眼放光道:“您請說,不是我吹牛,在這垃圾街上還沒有我胡二不知道的。”
大胸女微微一笑,心道:一般以不是我吹牛為開場白的話,那這個人多半是要吹牛了。
雖然心念及此,她麵上卻絲毫不動聲色,隻見她左手托腮,右手輕輕一勾說道:胡二哥哥,你附耳過來,我悄悄說給你聽。
大胸女胸前如此光景,卻讓胡二附身過去。那一片春光可就一覽無餘。
隻見胡二渾身激動的瑟瑟發抖,雙眼不敢直視大胸女,但是又忍不住偷瞄。大胸女卻淡淡一笑,並不在意,隻見她輕聲細語在胡二耳邊說了幾句,胡二邊凝神傾聽邊不停地點頭。
“您放心,包在我身上了,明天天一亮我帶著人準時到。”胡二說。
“好,那就拜托胡二哥了。這杯酒現在是你的了,請。”大胸女纖纖細指端起酒杯,輕輕遞給胡二。
胡二顫顫巍巍的接過這杯伏特加,凝視良久,終於仰頭將酒一口喝幹,那神情仿佛置身於天堂一般。
“草泥馬胡二,我的酒呢?都特麼半天了,你小子是不是找死。”酒館裏一個滿臉刀疤的男人看小二墨跡半天,忍不住罵了出來。
胡二看客人生氣,馬上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上酒。
道袍男見胡二走開之後,麵無表情的說道:不得不說你現在的品味真的越來越差了,如此貨色你也下得去手。
大胸女白了道袍男一眼說:“要你管我,別忘了你我隻是合作關係。要不是聽說靈童在這裏出現,我才不會來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你不覺得這裏有些古怪嗎?”道袍男問道
“有什麼古怪的?這個鬼地方還能有讓你們逍遙散人覺得古怪的地方嗎?再古怪能有你們古怪?”
“你們狐族壽命比我們人族長得多,自然對時間沒有這麼敏感。這裏時間的流逝跟外麵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