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感受到安逸的目光掃過來,這人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安逸,當時驚訝得嘴巴張得老大,差點驚叫出聲。
沒錯兒,這人就是管俊輝管大少爺,果然是被許放給抓了個現行,安逸嘿嘿一笑,還有閑心衝著他點點頭打招呼。
管俊輝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神由疑惑到恍然然後變得憤怒,甚至穿著一般輕薄睡衣的身體都開始瑟瑟發抖,雙手舉起來指著安逸就要破口大罵。
“啪!”
一聲脆響,管俊輝身後的一個警察抬手給他了後腦勺一巴掌,嗬斥道:“老實點,不然就把你銬起來!”
管俊輝一句話憋在肚子裏麵,差點沒憋死,臉色都漲得通紅,身子抖動得越發厲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被冷風吹得,隻有他知道這次又栽在安逸手裏了。
本來管俊輝來臨前打的算盤也很精,就是想來看看國企改製試點的具體情況,尋找一下是不是有漏洞可鑽。
當然現在他是沒有後來那種膽大包天,更沒有後來那種人脈和瓜分國資的氛圍,不過打國企主意的小心思卻是萌芽和產生了。
於是就在泉都借著洪日華的幫助和他父親在經委委中的影響力,管俊輝混進視察小組裏麵來到臨前,想要仔細研究一下臨前的國企改製政策。
這兩天管俊輝可是沒有閑著,一直都在查看資料和了解情況,也算是有了一些心得,正好今天有些疲倦再加上於濤的極力慫恿,也就答應到麗和大酒店這邊來休閑一下。沒想到居然就出了這種事情,被警察直接在技師床上給拉起來,還要被帶到派出所裏麵接受調查。
當然依著他的身份和手段,也不用擔心會有什麼後患,可是再想在臨前待卻是不可能了。而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管俊輝開始並沒有想明白,還以為自己就是如此倒黴,可是現在看到安逸笑嘻嘻的模樣,一切也就都明白了。
這可真是前仇舊恨積攢到一起,差點都讓管俊輝氣炸了肺,隻是現在的情形也容不得他發揮什麼,甚至就連句狠話也不能說,隻能被警察給驅趕著走出麗和酒店的大門。
管俊輝心裏真是恨火滔天,也在暗暗發誓——這個仇今後必報,不報絕對不是人養的。
安逸既然想出這個辦法趕管俊輝離開臨前,自然也不會怕被他惦記上,反正這種一心想要瓜分國家資產以肥自己的人,絕對會是將來的敵人。
別的不說,單單為老爸安自軍的國企改製試點大業,就得讓管俊輝滾遠一點,別來搗亂。更不用說這個改製方案還有安逸自己的功勞和想法在裏麵,當然更用容許別人前來破壞。
總之,隻要是想占國家的便宜,想來破壞國企改製試點的,就都會是安逸的敵人。隻要是敵人,打擊他們就不用顧忌任何手段,更不會有任何的憐憫之人。
安逸也早不是那種看到敵人淒慘就會產生同情心的人。相反,敵人就是敵人,對待敵人就得如冰雪般無情,打倒之再踩上一腳讓他永世不得翻身才是正確的選擇。
隨著第一波被抓著人給帶走,後麵還有兩波,於濤就是在最後那一波人當中。這家夥沒有看到安逸,滿臉都是沮喪的表情走過去,身上的肥肉一顫一顫地,貌似又胖了不少。
嶽書霖因為在和安逸他們聊天,也是沒有看到,不然的話恐怕直得對許放當場大發雷霆了。
隻是酒店發生了這種事情,大家也就都沒有心思再聊天,紛紛互相告別約好有機會再見麵聊天。而安逸拉著嶽書霖說有話要說。
嶽書霖到現在也沒弄明白許放是怎麼回事兒,心裏有些憋悶,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也就隻好等待後續結果再看。
現在安逸說找他有事情,也是不能慢待,畢竟安逸現在無論是身份還是影響力,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商人能夠概括的。
安逸開車帶著嶽書霖來到距離麗和大酒店不遠的一個茶館。進門坐好之後安逸就直截了當地說道:“今天許放的事情是我要他做的,還請嶽書記不要回去責怪他。今天這些人當中有我看不慣的人在,所以就是這個樣子了。”
嶽書霖當時有些發愣,問道:“居然有這事兒,怪不得那小子今天這麼囂張,哈哈。好了,反正這事情我也不知道,就隨你折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