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悅當時就是一愣,立即就明白過來安逸是什麼意思,小小的俏臉頓時一片酡紅,修長的雙腿糾纏幾下,都有些邁不開步。
安逸就站在休息室的門口,看到許悅進來,打量一番。
隨著進入到六月,天氣開始變得有些火熱。今天許悅就穿著一身清涼的粉色短袖連衣裙,露出白生生的兩隻胳膊和大半修長美腿,走動之間小巧玲瓏的腳丫在細絲銀色高跟涼鞋裏麵挪動,讓人看得精神都為一振。
許悅看到安逸眼神之中灼熱的光芒,身子就是一陣的發軟,幾乎就是一步步挪進休息室,坐到床上開始脫裙子。
安逸看著眼前的許悅,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段,還真有幾分和張寧想象,不過就是比張寧身子結實一些而已。想到這裏安逸心裏積聚和火焰越發高昂,示意許悅不用脫裙子。
許悅有些發愣,隻是聽話地隨著安逸的指示轉身趴伏到床上。
安逸看著眼前溫順如綿羊般的許悅,腦海中都是張寧的那個俏臉以及青澀的身段,心頭的火氣越發旺盛。嘴裏低吼一聲,邁出兩步就來到許悅的身後。
隨著許悅一聲低叫,休息裏麵的頓時響起安逸粗重的呼吸聲,而許悅卻隻敢發出陣陣壓抑著低叫……
良久之後安逸才停止,吩咐許悅收拾幹淨,感覺全身都放鬆下來,精神方麵的壓力也為之一空。
許悅默默地聽從安逸的指揮給他清理幹淨身子,心裏對安逸近乎粗暴的對待,並沒有絲毫的不滿。
安逸走出休息室坐到大班桌前開始處理公務,經過剛才的放鬆,腦筋似乎變得更清楚,處理公務也更加地得心應手。
他的心裏對於許悅的表現也是特別的滿意,本來都已經安排她去泉都,可是最近因為臨前廣場項目,就推遲了這個決定。再說現在安逸也覺得有這麼一個可人放在身邊解決心理上的壓力,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對於許悅,還有將來的李琦其實都一樣,如果她們樂意跟隨在安逸的身邊,那麼最多隻能做為一個邊緣女人存在,除去豐厚的物質生活,是不可能有更高地位的。
這一點許悅自己也清楚,安逸也問過她的意見,她自己也很樂意如此。反正隻要能夠跟隨在安逸的身邊,無論讓她做任何事情都會願意。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就和安逸預想的一樣。首先就是京都的一分媒體開始發難,首頁頭版上麵發表文章,全麵抨擊安自軍的文章觀點。
文章聲稱羅斯國的改開並沒有問題,安自軍這完全就是要走老路,要開倒車,對於華夏改開是一種影射和汙蔑,完全就是一種路線錯誤。
對於這種觀點自然也會有人發表文章進行駁斥,聲稱羅斯國的改開太過於激進,完全不顧及國家現實條件,全盤接受對立國家的所謂先進觀點,一心想走另一條道路,對國家根本製度進行激烈地否定,是一種自掘墳墓的行為。
如此全國性的大辯論隨即展開,無論是從規模還是影響力上麵,都要比上次安自軍所引發出來的國企改製都要強烈得多。
無數的觀點在各種媒體上麵進行著交鋒,程度之激烈,甚至往往一整版報紙上麵都是這種文章。而做為火力最集中的安自軍,自然就是承受壓力的焦點人物。
也就是在安自軍發表文章的第五天,臨前市這邊已經齊聚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媒體記者,足足都有近二十多人。
這些記者可是和安逸重生前的那些記者不同,都是各個地方官方媒體的正式記者,基本上還都帶有各種官方頭銜的,可以說基本上會代表著官方的態度和立場。
這些記者全部都要求對安自軍進行采訪,並且還要求安自軍對自己的觀點進行進一步地說明,要表明最根本的立場。
當然這些采訪安自軍是一律進行回避,並不參與進去,最多隻是發表一個聲明,那就是文章裏麵的內容已經完全闡明了他的觀點。
對於目前全國性的改開路線的大辯論,安自軍強調所發表的文章完全是依據改開總設計師所說‘實事求是’的原則所作,對於羅斯國的局勢的判斷,也是依據現實資料研究出來的結果,他自己將會為結果負責。
安自軍十分聰明地避開和記者的糾纏,把自己發表的文章定性為學術研究,並不牽扯到任何方針路線上麵。
這也是安逸和蕭光宇共同幫他出的主意。安逸和蕭光宇可都明白,華夏對於路線要求之嚴格,隻要牽扯到這方麵,那怕你有天大的理由,也是一律逃脫不掉被拉下水的危險。
而安自軍如此一強調,這些記者至少在他這裏想製造關於路線方針的問題,就根本不能成功,安自軍也就避開了最大的困擾,壓力也會減輕許多。
隻是記者也不是容易糊弄得,既然主要人物安自軍沒有辦法采訪,得不到第一手的資料,那麼就從其他方麵進行迂回,這也是常識。於是安家可就成為第二個重點。由此安逸的盛達公司也就暴露在記者們麵前。
短短的兩天時間,盛達公司就迎來四五波的記者,都是要求采訪安逸的。對於安逸如此年輕就能夠做出這樣的業績,都是特別地感興趣,並且有的記者甚至還要求對盛達公司做一個專題。
其實關於盛達公司的報道,以前就有過,比如在呼啦圈的時候,安逸就讓郭勇找過不少媒體的記者發過軟文。可是現在事過境遷,現在這些記者的重心可沒有放在盛達公司經營上麵,而是為了另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