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聽怎麼呆著幾分哀怨,離天眼神一頓,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剛才還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此刻就變成被遺棄的小貓小狗,實在太毀形象了。
獨孤靜斜倚在軟榻上,慵懶如貓,看到他進來,也隻是抬了抬眼皮,“處理好了?”
“好了!”他坐在她的身旁,一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低聲問道,“想我沒?”
“才一上午而已!”獨孤靜瞥了他一眼,對於他的問題萬分無語。
偏偏在他那裏,這一眼也長了勾子,魅惑得令他心癢癢,不知不覺又靠近了些,在她臉上親了口。
獨孤靜納悶了,像看怪物一樣看他,“金濤也沒猴急成你這樣!”
提到金濤,薑梵離立馬黑了臉,“那個淫賊怎麼能和我比!”
獨孤靜默默的在心底補了句,怎麼比得過你好色!
瞧著獨孤靜眉眼清潤,皮膚滑膩細嫩得好似能掐出水,不由再次心癢癢,摸到她的唇,索了個纏纏綿綿的深吻,又將她穿戴整齊的衣服弄得亂七八糟吃盡了豆腐才放過她。
獨孤靜被他弄得心神澎湃,偏偏又是大白天,心裏恨極,偏偏這家夥手還不老實,又在她衣服裏摸摸摸……
獨孤靜心底哀歎,怎麼以前沒發現他這麼好色呢,兩人剛成親那會兒他整天端著個臉,連個笑容都少有,看起來比正人君子還正人君子,貶斥到這裏後,雖然也有過幾次親吻,卻也沒覺得怎麼樣,自從昨夜後,這家夥是越來越不正常了。
那隻作惡的手在她身前肆意的遊走,她的呼吸越來越沉,生怕繼續下去肯定被拉著一同白日宣淫。
急忙抓住他的手往外推,哪知這混蛋魅惑的一笑,主動迎接她的手,生生穿過變成十指交纏的模樣。
瘋了瘋了,他的樣子怎麼看都帶著幾分讓人想入非非的錯覺,獨孤靜深吸一口氣,拚命的想著話題轉移注意力。
“你是怎麼打發金銘的,那金鏈還算厲害!”
薑梵離想到金鏈白白淨淨的模樣,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再次臉黑了,“想他做什麼,再說他再怎麼厲害,能厲害得過你的相公!”
“是,哥哥最厲害!”獨孤靜僵著臉賠笑,真不知道他腦袋怎麼想的,金濤不準提,金鏈也不準提。
難得見她對某件事好奇,他當然不會拂了她的意,便將自己的豐功偉績大肆的吹噓一番。
果然,見她鳳眸亮晶晶的,似乎很感興趣,“你是說金銘根本沒中香絕草,你騙他的?”
“他根本沒病,不過是縱欲過度,掏空了身體,稍稍調理一下,再有子嗣也不是難事!”
說完,見獨孤靜麵色怪異的看著他,心思一動,湊到她的耳邊,壞笑道,“放心,我就算縱欲過度,也是在我們有了子嗣之後!”
耳邊的呼吸滾燙炙熱,前所未有的酥麻感令她身軀一軟,差點從榻上栽了下去。
薑梵離眼疾手快的一把將她撈進懷裏,“怎麼這麼不小心,這麼大都不會照顧自己,看來我一刻都不能離開你。”
獨孤靜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才控製住自己,聽他這麼一說,一口氣卡在喉嚨,不上不下,差點噎死。
薑梵離急忙給她順氣,“這麼激動做什麼!”
獨孤靜一把拂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你有時間還不如想想接下來怎麼辦,等金銘順利接回他的兒子,就沒你什麼事兒了!”
“放心,他接不回來!”
“哦?怎麼回事?”獨孤靜見他雙手負在腦後,看著房頂,不由好奇的問道,“莫非他已經死了!”
“現在還沒有,不過馬上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