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很人多,舞衣知道有很多的人在看她,她有些懊惱,忘記將自己的容貌藏起來,現在引起諸多不便,無奈的低下頭,找了一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她此刻需要低調,雖說感覺周圍的人都是些普通人,但難免遇到不會遇到心生歹意的壞人。
同在角落裏鄰近的一桌傳來兩個人輕聲細語的交談,一開始,舞衣並未仔細傾聽,直到他們提起“戰王”和“衣者”,舞衣凝神細聽。
“二子,我聽說戰王爺已經在城主府居住了六年了,你說這事怪不怪,京都王府不住,卻常住咱城主府”
“我說馬裏,你這人真是大驚小怪,這有什麼奇怪,整個滄州城的人都知道”二子毫不在意的說道。
“我怎麼大驚小怪了,我偷偷的告訴你一件事,你聽了才覺得怪”
“說來聽聽,別又是你小題大做的事”
“不會不會,這次可是我那在城主府當差的丫頭告訴我的,還讓我保密”
“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了興趣,你快說”
“你還記得六年前,戰王爺凱旋歸來那天嗎?”
“記得,怎麼,跟那件事有關?”
“聽我慢慢給你說來,你就知道了,這可是天大的秘密,戰王爺凱旋歸來前半個月,悟淨大師不是悟出神諭,隻等回京就昭告天下,不巧戰王爺歸來,陛下下旨說王爺和大師正好一路,便讓王爺順帶上大師,也能一路上保證大師安全,一起歸京,戰王爺休息三天後離開,全城禁止出門,就是怕驚擾神諭”
“原來如此,可這也不算是秘密”
“聽我說完,你說悟淨大師回京,本應昭告天下的神諭,為什麼咱到現在都沒有聽到一星半點呢?”
“為什麼?”
“我家丫頭說,回京半個多月後,戰王爺就秘密返回了城主府,城主府眾人並不知道,她也是偶爾機會從城主府一個小廝不小心的說漏中知道”
“恩?馬裏,你這後麵說的和前麵有關係嗎?我咋聽不懂!”
“有關沒有關關,得咱自己想了,我家丫頭說,戰王爺在滄州一住六年是為了等待一個人,而那個人據說是和神諭有關”
“啊!”二子張大了嘴。“是不是覺得是天大的秘密”
“馬裏,這可不隻是天大的秘密,這事,你還跟誰說過”
“就你,其他人我哪敢說!”
“恩,這件事可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馬裏,從現在起,就是你家丫頭知,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我懂得,這不是跟你不一般才告訴你”馬裏小心翼翼的說道。
“不過據說戰王爺等的那個人和衣者也有關”
“你又怎麼知道?”
“也是我家丫頭說的,這六年,城主府常有衣者進出,這在以往很少見,咱滄州百姓誰人不知道的,城主大人那是相當的厭惡衣者”
二子不再說話,眼裏的精光一閃而逝,有絲陰險劃過嘴角,自顧自說的起勁的馬裏看向他時,又恢複了那個老實巴交的樣子。
舞衣對他們口中的神諭並不是很了解,隻是在聖地看過有關神諭很少的記載,千年前華夏大陸的得道高僧慧能大師彌留之際留下一紙遺書,說是上天賜予的神諭,上麵預言將有一女,以一手做衣之術盛世天下,後世千年衣者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