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生命隻有一次,但我們如能正確地運用它,一次足矣!
我在西行軍營地裏呆上了好幾,胖子既沒有出現,仇霖口中的那個神秘人也沒有出現。
自從上次見麵後,胖子就像一個幽靈般,又消失在了這個城市裏。
我卻時常會想起他,畢竟在我的記憶裏,他是一個如同親人般的存在。
日子就這樣平淡無趣的日複一日,我坐在營地最高點,眺望著遠方,眼裏除了樹木,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仇霖也爬了上來,一屁股坐在我身邊,今一頭短發的她看上去很是幹練,頭發上有點雜物,我伸手撩撥了幾下她略帶幹枯的頭發。
仇霖衝我微笑,把摩托車鑰匙在我眼前輕輕甩動,隨後將它遞給了我。
“這是幹嘛?”我看著車鑰匙,猜到了她肯定找我有事。
“你去找些藥品回來,我們有人需要藥,你的摩托車,已經加滿油了哦。”仇霖著遞給我一張紙條。
我看著紙條上的藥品名稱,都是一些增強抵抗力和一些消炎藥。
“看什麼?有個新生命的誕生啦。”仇霖笑著。
“新生命?這麼多了,我怎麼沒發現,帶我去看看。”我雙手撐著跳了起來。
我跟著仇霖走到一個大概算是營地裏最豪華的集裝箱,一個略胖的婦女正坐在集裝箱的邊緣,柔情的抱著懷裏的嬰兒輕輕搖晃。
“哇,果然是一個嬰兒,他是男是女呀,孩子的爸爸呢?”我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男孩,孩子他爸爸已經死了,死於疾病,一種從未見過的疾病,走的時候全身已經發黑,挺慘的。”仇霖著,眼裏開始閃爍著淚光,“不過他從出生起就沒有哭過。”
“沒有哭過?!”我有些不信,怎麼可能從來沒有哭過。
我盯著這個孩子,突然有種感覺,覺得也許他不認為這是個悲慘的世界,嬰兒把手放進嘴裏吸吮,我衝他做了一個鬼臉,他反倒拍手大笑。
孩子他媽有些不好意思:“我這孩子就這樣,他從出生就一直在笑。”
我點點頭,敷衍的了一句:“挺好的。”
看著這個孩子,我的心起了漣漪,他的出現對我來也預示著新的希望,不,應該對這個世界都是新起點。
“快去找藥吧,等下黑了,讓和你一起來的那個方平陪你去。”
“好的,你自己也要多加心,胖子他隨時會來找你報仇。”
“恩,放心,你找傑叔拿把槍防身。”
我一路跑出了營地,喊上方平,把從營地裏領來的槍扔給他。
“我們出去幹嘛去?”方平問。
“找藥,找物資。”
方平點點頭,從我手裏拿走了鑰匙:“讓我來開吧,方哥。”
“你熟悉路嗎?”
“知道,我看過地圖嗎,城市裏的建築都坍塌的差不多了,我們往偏遠一點的地方走。”
我們馬上出發,沒有絲毫耽擱,很快就看不到營地了,但不知為何,我總是有種不好的感覺,總是覺得這次的離開,會發生什麼事。
這幾,我的思緒裏總是在想著,那個鳳城來的科學家究竟在哪裏,但一切都毫無頭緒,我也仔仔細細分析過營地裏的一切,誰看上去都不像,這就奇怪了,難道他是去了別的城市,更讓我琢磨不透的是,仇霖口中的那個神秘人,從我來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
據我這幾日的獲悉,我去了鳳城再回來,從時間線上發生了不對等,現在這裏已經是災難過後的兩年了,讓我感到奇怪又一直無法破解的是,為何每次穿過那傳送門,都會發生時間上的差異。
吱——
在疾馳中摩托車突然停了下來,我猛的紮在方平背上。
“什麼情況?”
沒等方平開口回答,我也發現了我們前麵不尋常黑壓壓的一片。
真是壯觀的場景,最少有幾百具人形樹木,就像僵屍一樣一動不動的並排整齊站著。
我從摩托後備箱旁抽出鐵棍,朝著這幾百具樹木走去。
“我去,這麼多......這些東西都怎麼回事,看起來沒有生命,但是竟然都排列的這麼整齊,依我看不像是人為的。”
方平撫摸著其中的一個:“難道,這些也來自你的未來?”
“不可能的,鳳城內外,處在沙漠裏,隻有一些矮的植物,絕對沒有這種的。”
我絲毫沒有猶豫,舉起手裏的鐵棍,朝著其中的一個當頭砸下。
碰的一聲,它的腦袋給我砸的粉碎,木屑飛濺,從裏麵緩緩流出了粘稠白色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