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出城,韋煬殤便馬不停蹄的朝著飛羽宗的方向趕去,他要看看他父親是不是真的在那。
剛出城不久,一道身影被追殺過來,韋煬殤仔細一看,是鈞,飛羽宗的大弟子。
而後麵的人分明就是飛羽宗的弟子。
“他怎麼了?”韋煬殤閃過一旁,靜靜的看著。
一道靈力飛過,鈞便被擊落,五名飛羽宗弟子也跟著鈞落下,圍住鈞。
“大師兄,如果你交出雪蕊心,乖乖跟我們回去,你還是我們的大師兄,如果你寧死不叫出來,我們也隻好得罪了!”一名飛羽宗弟子說道。
“別廢話。”鈞捂著胸口說道:“這不是飛羽宗的,而是我兄弟的父親叫我交給他的,我不能給你們,如果你們還念及平日的恩情,那就讓開。”
“那韋彥是宗主密令通緝的人,你私通他已經是大罪,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大師兄。”一名飛羽宗弟子說道。
“韋彥他隻是去找他的妻子,這可有錯?”鈞冷冷的說道。
“父親是去找母親?”韋煬殤暗道:“如果真的是去找母親,那母親豈不是被囚禁了?”
“大師兄,我們不想和你說多,如果按平時的你,十個我都打不過你,但現在你身受重傷,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不願意和你交手,你就交出來,然後你走吧,我們會幫你掩飾的。”那名弟子說道。
鈞微微一笑,說道:“你們能這麼說就說明你們還念及平日裏的情義,我死也值了。”
“大師兄。”那名弟子說道:“修煉時你對我們嚴之又嚴,但平日裏你對我們如親兄弟一樣,這我們都看在眼裏,所有我們真的不願和你為敵。”
“那你們就回去複命,說鈞被一名背著銀劍的青年搶走了,而且那青年說他會回來的。”韋煬殤緩緩走出來說道。
“你是什麼東西!”一名飛羽宗弟子說道。
“不得無禮。”鈞說道:“你們加起來也不夠他一劍,你們走吧。”
幾名弟子對視一眼,依舊沒動。
韋煬殤冷冷一笑,指尖輕輕劃過,一道深深的溝壑出現在幾人麵前。
“大師兄,記住千萬不要回去了,我們告辭了。”一名弟子拱手說道。
“你們回去也要小心,平日裏記得別偷懶。”鈞點點頭說道。
幾名弟子點點頭,說道:“大師兄保重身體。”
說罷,幾人便飛速離開。
“沒事吧!”韋煬殤扶住鈞。
鈞笑著搖搖頭,取出一株散發著寒氣的冰晶草蕊,說道:“這是你父親給你的,他說讓你務必練出至陰靈力,至少要有一股。”
韋煬殤點點頭,接過雪心蕊問道:“那我父親......”
“放心吧。”鈞說道:“我離開的時候他也已經離開了。”
韋煬殤點點頭,說道:“那就好。”
“煬殤,餓哦還有事,就不陪你了。”鈞說道:“你可千萬不能再去飛羽宗啊。”
韋煬殤點點頭,說道:“既然我父親沒事,那我也不用去飛羽宗了,隻是你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