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哥卻被她的氣勢震住了,很快回神,不屑地說:“死女人,我叫你嘴硬。”
說完,琛哥俯身親吻單小晚,單小晚左躲右避,她害怕極了,她不想再重複十六歲那年痛苦的夢魘,她突然想起鄒牧,拔高聲音的大叫:“鄒牧,救我!”
話音剛落,門卻被從外麵撞開,單小晚被琛哥鬆開,後退幾步,當她看見來人時,高興地喊:“鄒牧。”
鄒牧把那個叫琛哥的男子像拎小雞一樣扔到地上,鄒牧的身高足以給人一種恐嚇,那些跟著琛哥的小弟闖進來圍著鄒牧。單小晚一點都不擔心鄒牧,因為她知道身為特種兵的他,身手肯定不錯,這些蝦兵蟹將根本傷不了他。
最後,那些人被鄒牧製服,很快KTV的保安也趕來,把那些小混混送去派出所。
當然保安到達之前,鄒牧和單小晚已經離開,祁潔擔心地等待在一旁,最後她看著那個高大的男人把單小晚拖著離開了。她叫了幾聲,都沒有回應。不過,她的心還是稍稍安定,因為那個男人和單小晚是朋友,也是他救了單小晚。祁潔內心後悔得要死,如果不是她,單小晚不會遇上這樣的事,她對陳遠也沒了好感。
鄒牧沉著一張臉拖著單小晚走在大街上,他的墨鏡已經取下,更沒瞧單小晚一眼。單小晚也不知道要說點什麼,任由他牽著手走在人流中。
兩個人不知走了多少條街,單小晚感覺腿都要酸掉了,路程遠不說,主要還是鄒牧人高腿長,單小晚幾乎是小跑著跟在他身後。
“鄒牧,你要帶我去哪?”單小晚氣喘籲籲地說。
鄒牧其實腦海裏也是空白一片,他都不知道要帶她去哪,隻是出了KTV大門,他就隻想拽著她趕緊離開。鄒牧看著眼前的六層小樓,沒想到他竟然會把她帶到這。
單小晚沒料到鄒牧會停下腳步,她沒來得及反應,人已經撞在鄒牧的後背上,她的鼻子痛得快要掉下來一樣,頭也暈了下,眼睛裏也泛著淚光。單小晚懷疑鄒牧的後背是用牆做的。
鄒牧回頭看著可憐兮兮的模樣,沒有說話,放開她的手,感覺手中的溫度一下子消失。鄒牧獨自走在前麵,單小晚不解地跟上去,邊跑邊喊:“鄒牧,這是哪?你家嗎?”
鄒牧沒有回答,單小晚看看四周的建築,是個老式小區,路燈的光線也比較昏黃,她也不知道原因就跟著鄒牧走。
“哎,鄒牧,你很熟悉這裏嘛!看樣子像是你的家,咦,不對,我去你家做什麼,你父母看到會不會以為我是你……”單小晚想了好多問題。
鄒牧上了樓梯,樓梯上的感應燈亮了,上麵蒙了一屋灰還有蜘蛛網,光線很差。單小晚趕忙上前抓住鄒牧的衣服一角,“哎,鄒牧,你倒是等等我啊。”
鄒牧懶得理這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人,單小晚看著鄒牧一副淡漠的表情,說:“鄒牧,你一直這樣,像塊木頭,你不累嗎?”
“不。”鄒牧難得地應了她這個問題。
單小晚一下子無語,鄒牧帶著她上到五樓,回頭對她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