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點,一隻瑩白玉手伸出被窩抓過手機,睡眼惺鬆地看了下時間,然後果斷地把鬧鍾關閉,杜絕了它吵鬧的機會。
陽光自厚沉的窗簾縫中灑進來,給寧謐的房間帶來一絲溫暖亮意。長長的一道光亮,斜迤到白色的床被上,輕輕吻上一隻不經意滑出被單守護的白皙玉腿,映照出教人目眩的粉澤,是一種渾然天成的美麗。
雪白的枕頭上披瀉著漆黑發絲,卻不見人枕臥。黑發的主人,正躺靠在一具堅實的赤/裸/的胸膛上,理所當然地把溫實的軀體當成她的枕頭,好不依戀的摩挲著對方的麵頰,似醒未醒的掙紮著。
倒是被當成枕頭的人先被擾醒了。一雙惺鬆的黑色眼眸在眨了幾眨後立即清醒,唇邊不自覺地泛起笑意,鄒牧伸手輕輕握住她那隻正擱在他腰側擺動的小手。
昨晚她累壞了,他可不想讓她睡不安穩,天知道,他此時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灼熱。
被他握住的手指動了動,鄒牧看向她,正好承接到她抬起頭時的眸光。
“早……安。”單小晚輕輕地咕噥一聲。
“還有點時間,可以再躺會。”鄒牧半坐起身,忍不住輕揉她柔軟濃密的發絲。
“不了。我還要去公司。”單小晚再摩挲了幾下,終於從賴床中掙脫出來,毅然決然地起身。
隨著床被的垂落,她聽到一聲細細地抽氣聲。她回過頭看向鄒牧,渾然不覺自己春光外露,說:“怎麼?”
鄒牧望向單小晚美麗溫雅的麵孔,她是單小晚啊,昨晚嬌羞而生澀地女子,一個大方高貴、舉止優雅的美人呀。如果不是因為這些,他一定會以為她是存心誘惑他。她肯定是不知道自己春光外露了。
“我幫你拿衣服。”鄒牧彎腰撿起被丟在地毯上的睡裙。
單小晚低頭看到自己□□,胸前的風光也顯露無遺,白皙的麵頰上浮現些許尷尬羞怯的紅暈,然後整個人重新滑入被窩,隻露出兩隻烏黑圓亮的眼睛不停地轉動著。
“寶貝,想什麼呢?”鄒牧輕撫著她的發絲。
“我跟你……”單小晚現在才頭腦清明,想起狂野情動的昨天晚上,她拉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臉。
鄒牧寵溺地笑了笑,拉開她遮住臉頰的被子,溫柔地說:“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所以,你不可以再逃掉。”
單小晚含羞地溫柔地看著他,突然大叫一聲,“不行,我要遲到了。”
鄒牧忍俊不禁,起身快速穿好自己的衣服,說:“我下樓替你準備早餐。”
等單小晚趕到公司時,還是遲到了十分鍾。這讓關梅梅在她一進辦公室,就立即尋問她怎麼回事。
“雖然我以前一直準時上班,偶爾遲到一次不必興師問罪吧!”單小晚淡笑著說。
關梅梅笑嘻嘻地湊近單小晚,說:“反正你是這個集團最大的頭兒,誰敢說你遲到不遲到的。我是想問你遲到的原因!嗯?!說來聽聽!”
“起床晚了。”單小晚輕描淡寫。
關梅梅一聽這曖昧的話,兩眼放光,說:“你昨晚開竅了?已經和鄒牧水乳交融了?”
單小晚沒有回答,但是關梅梅的火眼精金已經發現麵前的女人臉紅了,並且還帶著嬌羞和甜蜜。
“是他的人了?”關梅梅揚眉問道。
“嗯。”單小晚低垂著腦袋,輕輕應了一聲。
“單小晚,你終於開竅了呀!很好!很好!怪不得渾身散發著濃濃的女人味!”關梅梅打趣起她,心裏是為她高興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