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和何嗣清已經交往了兩個月,生活節奏還是跟兩年前一樣,何嗣清從來沒有向她說過一句喜歡她的話,而且他也從來沒有向她提過要和她一起約會,這算是哪門子的交往!
“何嗣清,我覺得我們應該要好好談談。”我說。
“你說吧,我聽著。”
“何嗣清,我覺得我們不像是在交往,你從來沒有跟我說要約會的事。”我說。
“郗霖,在兩年前,我們兩個人就約會過了,而且你還握著我的手,說你已經很知足了。”何嗣清笑著說。
“你你……當時是醒的?”我感覺自己的聲音在發抖,而且臉都是火辣辣的燙。
何嗣清點了點頭。
我覺得自己有點無地自容了。“那你也從來沒有送我回家過。”
何嗣清有些無奈看著席郗霖。“郗霖,你要知道,我們兩個是住在一起的,而且我們每天都一起回家,這應該算吧。”
“那我們從來沒有接吻過。”我還是不甘心。
“郗霖,我們每天都有給對方早安吻,如果你現在還有興趣,我是不介意的。”說著,何嗣清便向席郗霖接近。不過被我給擋回去了。“現在是在說正事。”
“好吧。”何嗣清回到原來的位置。
“那你從來沒有帶我見過你的父母。”我繼續說。
“有機會,我會帶你去的,不過我們已經約過會了、接過吻了、也同居了、也見過了你的父母了,那我們是不是該結婚了?”何嗣清說。
席郗霖瞬間石化了,他們才交往了兩個月就直奔結婚去了,這節奏會不會太快了!
——
何嗣清已經打電話問過她母親了,說同意了他們的婚事了,現在正坐著飛機飛往日本東京,去看何嗣清的母親藤佐琳子,不過何嗣清的母親是日本人,我還是挺驚訝,順便說一下他們的婚事。而且我記得兩年前何嗣清好像說他母親不在人世了,問他,他卻說我曲解了他的意思了,他其實隻是感歎一下他母親不在中國而已,有些寂寞罷了。
我看著何嗣清說:“何嗣清,你母親對兒媳婦有什麼要求嗎?”
“隻要我喜歡,她都沒問題。”
“但是我還是我還是很擔心。”我說。
何嗣清伸出手捏了捏席郗霖的臉,說:“郗霖,你是不是昨晚看了那些婆媳片,腦子變得有點退步了?”
“你才腦子退步了!”為了搞好婆媳關係,她昨晚看了一整晚關於婆媳關係的片子。
“這才像你,郗霖,不要擔心,你隻要記住一件事,就是我會娶你的就行了,而且又不是我要娶你,你有什麼可擔心的,醜媳婦總該見婆婆的。”何嗣清笑著說。
“我會記住的。”我轉過頭,臉微微泛紅。
——
我們下了飛機後,是由北井千來接他們,因為他的本家剛好在日本東京,而且何嗣清的母親就住在那裏。北井千就那長發過肩的頭發用一條紅色絲帶束住,穿著一身休閑裝,依然是那副傾國傾城的樣子。
我們隨即跟北井千打招呼,然後便打車去北井千的本家,北井千的本家是日本以前傳統的房子,木製做房子,剛走進那房子,便感覺一股陰涼的寒氣,不由哆嗦了一下。想起北井千是陰陽師,這房子應該沒有什麼鬼怪吧?
“北井千,冒昧問一句,你這房子應該沒有什麼鬼怪吧?”我問。
北井千隻是狡黠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但是這樣卻讓她更加害怕,不由握緊何嗣清的手。
何嗣清見席郗霖害怕成那樣,臉一沉,說:“阿千,開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玩笑?”
“郗霖,東京可是陰陽師聚集多的地方,一般鬼怪是不敢造次的,而且阿千的家周圍都有布置結界,你不用擔心了,阿千,隻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何嗣清說。
見北井千一臉歉意看著我,我這心敢才放下來。
“嗣清,你回來了。”不遠處傳來空靈般聲音,很好聽,我看向聲音的來源,隻見不遠處站著有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看起來約莫二十來歲,她雖然長著一張普通的臉,但卻像是有一股魔力一樣,讓人忍不住靠近她,那名女子向他們走來,抱住何嗣清,說:“歡迎回來。”
“母親,我回來了。”
藤佐琳子鬆開何嗣清後,看到我略有些驚訝,笑著說:“你應該是郗霖吧?”
“阿姨好,我是席郗霖。”我說。
“我知道。”
何嗣清與他母親閑聊了幾句,我們便隨北井千帶我們去我們住的地方。何嗣清說要去拜訪北井千的父親,便讓我隨便逛逛,不過幸好北井千的家風景不錯,否則她怕是會無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