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琴想了一會,說道,“琳琅,今天是林峰那孩子的生日吧?”
許琳琅一驚,“天哪,我居然忘記了。”
“怎麼了?”申琴仔細看著她。
“林峰約我在咖啡館見麵,我差點忘記了,而且,我什麼禮物都沒有準備。”許琳琅粗心大意地。
“我就說嘛,林峰的生日跟你爸爸是同一天,我記得很清楚的。琳琅,他有心約你,你就去一趟吧,林峰是個善良老實的人,媽放心。”申琴溫柔地說道。
“媽,可你跟嬌嬌...”許琳琅不放心地說。
“沒事的,嬌嬌已經睡著了,我呢,躺一會也準備睡了,你隻要早點回來就行,讓林峰送你到門口吧,路上注意安全。”申琴叮囑道。
“那,我去一下就回?”許琳琅站了起來。
“去吧,林峰是個不錯的人,琳琅,人跟人之間是種緣分,跟著你自己的心走,媽不幹涉你。”申琴語重心長地吩咐。
“媽,我心裏有數的,別太擔心。”許琳琅開門走了出去。
陸慕白在自己的高檔豪宅中坐著,他關閉了幾乎所有的燈光,卻打開了冰箱門,冰箱中白光透出,映在那一大把冰凍的紅玫瑰上,冷傲美豔。
陸慕白手裏端著一杯加冰的路易十三,坐在冰箱對麵黑暗的角落,盯著那把紅玫瑰。這種美酒鑒賞家都夢寐以求的絕世佳釀對陸慕白來說,早已經沒有了剛剛得手時候那種新鮮刺激,取代的是一種品嚐時候的老練和稀疏平常。
許琳琅純淨的眼神在他腦中一晃而過,陸慕白放下酒杯,拿起了電話,魅惑人的氣息中帶著幾分醉意,“什麼事?”
“過來陪我喝一杯,我等你。”羅莎輕柔歡快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正喝著,改天我送你一瓶。”陸慕白渾身有些燥熱,他扯了一下領口。
“你怎麼了?”羅莎有些失望。
“我想一個人靜靜,今天不想出去。”陸慕白冷峻著神情。
“你沒生病吧?你從來就是玩得最瘋的,今天怎麼了?”羅莎徹底感到掃興。
“沒事,就是懶得動,在想些事情。”陸慕白隨口說道。
“那就由著你吧,可別說我不理你。哦,對了,芊芊五天後的婚禮,你答應跟我去捧場的,可別忘記了。”羅莎說話像機關槍,劈裏啪啦的。
“行,記住了,你少喝點酒,小心你未婚夫把你休了,別跟我哭哭啼啼的,我最不耐煩女人流眼淚了。”陸慕白沒心沒肺地說道。
“我呸!烏鴉嘴!得罪了那麼多女人,你才要小心沒有什麼好下場!”羅莎狠狠地。
“行了,玩去吧。”陸慕白一笑,把電話掛了,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枯萎的隻有人心...離我妹妹遠點...給我滾...”許琳琅的一言一行仿佛就在眼前,那個拿著掃把要驅趕自己的女人。
他站起身來,抓起了外套,把冰箱門關上,開門走了出去,思維有點亂,他迫切需要吹吹外麵的冷風。陸慕白是個做事來勁的人,失戀之後第一次栽在了女人問題上,這讓他堂堂一個總裁覺得窩囊,因為對她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她就是和其他女人不同。
“許琳琅!”陸慕白戲謔似的說出這三個字,那笑得邪魅的表情下隱藏的是他捉摸不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