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兩人啥也沒說,隻是很豪爽的喝光了所有能看到能想到的酒。當他醒來的時候陸軒兒已經不見了,桌子上留了一張條子,上麵隻有一句話:“給你找了一份完整的情感來回報你的情深意重,對她好一點。”

一個月後。

“淺淺,淺淺,我能不能不看這《雜文集》啊?”如今已經有自己府邸的黎昕還是和以前一樣,陪著小心討好的商量。

“不行。”鑒於某人知識麵的薄弱,要求其惡補的赫連淺淺回答的斬釘截鐵。

“那……我能不能先看兵法,然後再看這玩意兒。”黎昕繼續積極努力的為自己爭取,同時也對兵法的無故失蹤趕到非常納悶。

“不行。”赫連淺淺的立場非常堅定。

“淺淺,我每天找人已經很辛苦了……”眨巴眨巴眼睛,黎昕萬分委屈的看著赫連淺淺。

提到陸軒兒,赫連淺淺就鬱悶了,低聲喃喃道:“真是的……這家夥到底躲哪了?”

“淺淺,你不用擔心。”黎昕抱住赫連淺淺,溫和的安慰道:“軒兒鬼主意最多了,不會吃虧的。”

“呸!誰擔心她了!”赫連淺淺英眉一挑道:“要是讓我碰到她非把她揍圓了不可。自己跑了個沒影兒,鬧得亂七八糟,還得咱頂這個名額。”

“那不是挺好的嗎。”黎昕美滋滋的應道,他倒是對赫連昊焱的罷婚表示由衷的感激,要不然他跟赫連淺淺怎麼能那麼快成親呢。

雖然這話聽著挺悅耳,不過赫連淺淺可沒那麼容易打發,眉目一斜,“你今天的十篇背完了嗎?”

“那個好繞口,能不背嗎?”哀怨的看著赫連淺淺,繼續楚楚可憐政策。

“不……行。”食指搖搖,讓黎昕的美好願望再次化為泡沫。

“嗷……”黎昕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神情悲壯的奔赴到《雜文集》。

三個月後。

在赫連昊焱和赫連淺淺的雙重高壓下,不堪負重的黎昕終於決定要學陸軒兒……離家出走了。

於是在一個風和日麗,陽光普照的日子,黎昕選了個良辰吉時走上了不同往日的常規軌道。

清風微拂,湖麵閃爍著點點金光,一葉扁舟載著黎昕奔向他那日思夜想的師父。

飄過大半段河麵,黎昕隱約看著岸上有兩個小黑點,再近一點,才發現是白須老人和另一個老頭,莫非師父算到他要過來,所以在岸邊迎接!想到這,黎昕興奮的站起來用力的揮了揮手。

“師父,師父,我跟你說,實在太恐怖了。”等不及靠岸黎昕就開始大喊。

“恐怖啊,恐怖啊!”岸上的兩個老頭忙不迭的附和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黎昕手裏的船繩。

“你可來了。”待船靠近了些,兩個老頭激動的隻差沒有痛苦流涕,兩人一人一邊分別拽住黎昕的揮舞的手,把他往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