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一周左右,罪惡的軍訓終於過去。那天軍訓結束時,蕭寒在大會上講話,內容無非是恭喜同學們進入華棟,然後是一大推鼓勵的話語。
那天天氣太熱,南方站在下方實在是打不起精神來聽講,倒是班裏幾個積極的女同學看著台上講話的蕭寒眼冒金星。
大會結束後,蕭寒來班裏找南方下午一起去吃飯。南方想了想後同意了。又想著不能扔下餘安一個人,於是把餘安也一並帶上了。
南方和餘安去的時候,蕭寒已經在七度定好了位置。沒辦法,學校附近的這家七度因為飯菜好吃又加上服務態度好,所以剛開學就俘獲了眾多學子的“芳心”。當然,七度最著名的還要數店主的愛情故事。
在眾多莘莘學子的口口相傳中,南方得知,老板和老板娘相識的那天,氣溫剛好是七度,所以這也就是七度飯店名稱的來源。當然老板和老板娘經過數次分分合合,終於還是在這人世間走散了。可是,即便如此,老板還是放不下自己的戀人,所以在他們最初相識的地方開了這家名叫七度的飯店,希望有一天她回來的時候可以看到。
南方和餘安到的時候已經把故事都了解的七七八八。所以,當蕭寒打算介紹的時候,南方和餘安相視一笑,意思自己已經知道了。
餘安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南方的手臂,示意她介紹一下。還沒等南方開口,蕭寒就已經先站起身來介紹自己,“你好,我是蕭寒,和南方自幼相識,有一個詞或許很恰當的可以形容我們倆的關係。”
餘安好奇的問,“什麼?”
蕭寒一笑,道,“青梅竹馬。”
餘安看一眼正在和食物奮戰的南方,然後好笑的對蕭寒道,“你知道她是怎麼向我們介紹你的嗎?”
蕭寒也看一眼南方,然後隨口道,“她是不是說,她欠了我五十塊錢,然後我上次找她是為了向她討債?”
餘安好奇了,震驚了,崇拜了,“你怎麼知道?”
蕭寒無奈一笑,“因為這個借口她不知道用過多少次,每次我去找她,而她又不想承認她和我的關係時,就會用這個借口。”他放下筷子,輕輕靠在了椅子上,“當然,這隻是其中最常見的一個版本,我還有她其他的很多版本,你要一一細聽嗎?”
南方怒,終於放下自己和食物奮鬥的筷子,然後看向蕭寒,“你非要這麼拆穿我嗎?”然後又看向餘安,“吃飯吃飯。”
當然,一頓飯就在蕭寒無奈的笑意和餘安莫名的目光中吃完了。
吃罷飯後,南方和餘安一起回學校去拿書包,而蕭寒在路上被一位兩鬢斑白的老教師絆住了,他遞給南方一個你們先走的眼神然後和老教師細細討論競賽題去了。
南方瀟灑的揮揮手,示意餘安走了。回教室的路上,餘安問,“你們經常這樣嗎?”
南方隨意的笑道,“也不算,隻不過有過好幾次這樣的經曆,有拌住他的,也有拌住我的。”她又無奈一笑,“當然,也有同時拌住我們兩個,非要和我們細聊競賽題的。”
餘安哈哈一笑,“你們還真是有意思啊。”
回到家後,溫暖直言軍訓這兩天南方瘦了好多,南方站在鏡子前問南風,“爸,我真的瘦了很多嗎?”
南風放下手中的報紙,細細打量一眼後點點頭,笑道,“是啊,是瘦了好多,不僅瘦了還黑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