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待了已經兩個禮拜了,袁小暇每天睜開眼睛和閉上眼睛想的那個人都是王文凱,但也隻是想想。
殷雪潔和陳麗特地請了半個月的假回來陪袁小暇。有好朋友的陪伴,家人的關心,袁小暇心情好了很多了。
夜晚,她們三姐妹擠在一張床上聊心事。
“好想念上學的時候,不用為生活發愁,不用為愛情傷心,吃吃喝喝玩玩,順便學習一下。”陳麗感歎的說。
“你有學習嗎?”殷雪潔反問道,“我記得那個時候,一下課你就拉著我和小暇在教室門口看別班的男生,評論著哪個帥。”
“對對對,我記得有一次籃球賽的時候,麗麗喜歡上一個男生,我和雪潔都覺得好醜,你還說很帥。”袁小暇回憶起說道。
“哎呀,那都是過去了。”陳麗連忙說道。
“什麼過去啊,上次你不是還說他又找你了嗎?”殷雪潔說道。
“哦,餘情未了啊。”袁小暇開著玩笑。
“那次是偶爾一次遇見,以前的校友當然就聊了幾句。”陳麗解釋著。
“我知道了,聊著聊著,就把曾經的感情聊出來了。”袁小暇笑著說。
“哪有,我,我們現在就隻是朋友關心一下。”陳麗有些害羞的說。
“那你們慢慢聊,我和小暇呢,明天就去看看伴娘禮服,我們得提前準備了。”雪潔說道。
“哎呀,八字還沒一撇呢。”陳麗更加不好意思了。
“哈哈,那一撇早晚會畫上的。”袁小暇調侃道。
三個人笑著。
突然,就沉默裏,三個人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小暇,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殷雪潔突然問道。
“對啊,接下來你要怎麼辦?重新找工作?”陳麗也問道。
“我想回上海。”袁小暇說道,“我也不打算再去麵試找工作了。北京的房子車子我已經賣了,我打算用這些錢在上海開一家店。”
“開店?可是,你這麼好的才華不去大公司的話不就浪費了。”陳麗說道。
“是啊,開店也有風險,況且你還年輕,不可能一輩子就搭在這家店上了。”殷雪潔也勸道。
“我知道你們擔心我。現在我隻是想用一種方式讓自己重新想一下我的人生。再說,經過這件事,恐怕沒有那個公司願意用我了,我開店,一來讓時間衝刷那些記憶,二來,也好讓我自己想想清楚。”袁小暇解釋道。
“聽你這麼說也對,哎,我真的好替你不值,幹嘛要為了他把自己弄成這樣嗎?”陳麗打抱不平的說。
“值得嗎?”殷雪潔問道。
“值得或者不值得,已經不重要了。”袁小暇苦澀的笑笑說:“他過的好就好。”
“那你呢?你有想過你自己嗎?”殷雪潔有些生氣的說。
“我,我也會過的很好的。”袁小暇沒有底氣的說。
最終,袁小暇還是回到了上海,在平靜的黃埔江邊開了一家咖啡廳,很安靜,咖啡廳的一角有一個特殊的架子,是youngmen組合的所有專輯,寫生,書籍,雜誌,海報和一些周邊產品。這個架子安靜的在一角,裏麵的東西不買,有意者可以在咖啡廳裏邊喝咖啡邊閱讀把玩。有需要專輯的,可以寫假條向袁小暇借,但一定要在三日內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