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絕低下了頭,點頭稱是,道:“師父,關於我父親之死,師父可有查到什麼消息嗎?”
陸鴻淵的臉上有痛苦的神色,道:“還是沒有線索,雲兒,是師父對不起你。”
“不,不怪師父,隻怪那妖人藏的太深。”
“去吧,好好調理你的妖力。”陸鴻淵摸著雲絕的頭,一臉慈父的樣子。
“是。”雲絕目送著陸鴻淵離開。
牆裏麵別有洞天,最中間的位置有個巨大的藥材池,裏麵全是搗碎的藥材,不知道放了多少,藥材全部都飄在池子之上,在池中泡久了,有了一股腐爛的味道,連池子裏的水都變汙了。
雲絕脫下了衣物,一步一步走到了池子裏,池水很冰,饒是雲絕也抖了一下,他的腳著地,池中水已沒入了他的鎖骨。
雲絕麵容嚴肅,托起了幾片碎藥,抹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的身上升騰起陣陣黑霧,將池中的水也染黑了。太陽落山之後,整個昆侖山沒有了太陽的餘暉而變得有些冷清,燕回正端坐在書房裏,拿著毛筆不知道在幹什麼,葉星月閑著無聊,趴在屋外的石桌上發呆。
自從回來之後,葉星月就過上了平靜的生活,吃喝玩樂修煉靈法,順便逗逗跑錯門的小貓小狗,生活變得悠閑自在。遠離了每天提心吊膽的女豬腳必死的劇情之後,一開始葉星月還有點不適應,可現在覺得,平靜比什麼都還要好。
不用想太多,隻用趴在石桌上發呆也是一種享受,葉星月隻覺得眼皮有些重,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燕回歎了一口氣,放下毛筆,朝著葉星月走了過去,輕輕說道:“月姐姐,手壓著睡覺會不舒服的。”
葉星月並沒有理會燕回的話,反倒是換了一種壓手的姿勢繼續睡下去。
燕回搖了搖頭,淺淺笑意遮都遮不住,他伸出手將葉星月抱了起來,送回了床上,將被子好好的蓋在了葉星月的身上,葉星月卻嫌棄被子厚重,兩隻手從被子裏鑽了出來,撲騰著握住了燕回的手,拉到了她的頭旁邊,心滿意足的繼續睡下去,燕回感覺到葉星月的臉蛋蹭過了他的手背,有一種酥癢的感覺。
燕回的另一隻手將落在葉星月臉上的發絲撩到了後麵,整張臉就這麼入了燕回的眼睛裏,燕回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葉星月的側臉,再從額頭處,到鼻子,再到嘴巴,碰到嘴巴的一刹那,燕回的手抖了一下,迅速將手又收了回去。
他的臉上染了一層紅暈,在白皙的的臉上顯得特別明顯,燕回偏過了頭,臉上浮現一絲耐人尋味的微笑,他的胸腔處正上下起伏,久久不能平靜。
一隻白色的鳥抖動小小的翅膀的飛了進來,發出了吱吱呀呀的聲音,燕回伸出一個手指放在嘴巴上麵,噓了一聲,這鳥靈性的聽懂了燕回的意思,它扇著翅膀落在了燕回的手心裏,低著身子將自己小腳上綁住的小紙條用尖嘴巴銜了出來,放在燕回手心之後,就飛走了。
燕回一隻手將這紙條打開看,然後卷起來,放在了葉星月的床邊。
當葉星月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太陽再一次升了起來,葉星月活動活動筋骨,隻覺得睡的太多,整個身體都疲憊的不想動了,葉星月的眼睛落在了床頭上的一個小紙條,疑惑的將紙條翻開,隻見幾個清秀的字非常沒有文化的寫在了上麵。
小西,快來找我啊,我好無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