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安好……”
“聖女安好……”
見到走過來的一男一女,所有人都開口敬呼行禮。
當然,除了獨孤辰沒動,隻是冷眼看著,眼中殺機隱隱。
定荒太子一襲明黃色錦袍劍眉星目,儀表堂堂,特別是那股雍容氣度,給人一種沉穩大氣的感覺,始終掛在臉上的笑容,讓人親近。
隻有獨孤辰知道,這些都是定荒太子的假象,他內心十分鄙夷,陰險小人,這種人特麼的就是十足的偽君子,表麵陽光背地裏不知道多陰狠。
與定荒太子一起來的,是一個絕色的年輕女子,獨孤辰在王府沒出事前,聽說過,中荒的古族聖女,來了邊荒定乾國,好像是要與定荒太子聯姻,結合剛才眾人的稱呼,想來這個女子就是那聖女了。
古族聖女蓮步輕移,款款而行,一襲淡綠色長裙,輕紗袖綰,素麵如玉,青絲如雲,黛眉之間一點朱砂,整個人充滿了仙靈之氣,所有人見了都是眼前一亮。
隻是此時,聖女卻是黛眉輕擰,神色狐疑,似乎不知道眼前的這些人,為什麼會打起來。
在兩人的身後,是八個身著明亮鎧甲的禁衛。
“獨孤辰,看你今天怎麼逃,昨晚你竟敢對本太子出手,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們一家都是天生反骨的逆賊。”
定荒太子笑眯眯的說道,不過他心裏卻是驚奇,這個獨孤辰昨晚不是被他的禁衛圍攻傷了嗎?
這才一晚,怎麼又生龍活虎的了?
沒有理會定荒太子的譏諷,獨孤辰瞥了一眼其身後的聖女,心裏暗驚,他不是驚聖女的美貌,而是他看不透這個聖女。
至於太子與那些禁衛,還有普長明,他都不放在眼裏,太子是罡勁修為,普長明與那些禁衛也是罡勁修為,同一個境界的他根本不怕,除非像昨晚一樣幾百個禁衛圍攻他。
現在在場的隻有這個聖女,讓他內心不安,看來其修為肯定比他高出很多,才會給他造成這種感覺。
至於定荒太子聚集這些人在一起,為了什麼,他才懶得想,總之都不會是什麼好事。
正當獨孤辰思緒該如何應對,是趁機殺了太子,還是趕緊離開之時,荒北王之子普長明又開口道:“就知道荒南王居心叵測,這一次果然反了,那他的一個野種兒子,肯定也不是啥好東西,這些大不敬,藐視皇權的人,早就應該斬殺殆盡,以儆效尤。”
這話一出,眾人皆是點頭,就連定荒太子都是兩眼一眯,暗暗讚同。
獨孤辰忽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不愧是荒北王的兒子,普長明,荒北王封地乾京後方,坐擁百萬雄兵,如果也居心叵測的話,攻破乾京也隻是瞬息之事,不知道荒北王心裏有沒有什麼想法?真是好奇啊!”
獨孤辰臉上盡是笑意,皇上忌憚荒南王,難道就不忌憚荒北王了,普長明這是挖坑把自己埋了。
“你個野種,你挑撥也沒用,我說的是事實……”普長明看到定荒太子,聽了獨孤辰的話,臉色一變,連忙急著辯解,不能讓定荒太子誤會了,可是話沒有說完,就看到獨孤辰騰身而起,一腳踢來。
獨孤辰殺心大起,這個普長明開口閉口的野種,已經讓他忍無可忍,也不管什麼後果了,殺了再說,前世就是桀驁不馴之人,到了這裏,已經壓抑了十七年,如今再顧忌這顧忌那的,還修武幹嘛?
念頭都不能通達,怎麼能夠成為強者?
管他娘的什麼太子,什麼荒北王的,惹毛了他獨孤辰,一樣殺了。
“噗”的一聲,普長明措手不及,被獨孤辰一腳踢中肚子,頓時腹中翻江倒海,就連丹田都受到了波及,退了兩步,終於沒有忍住,噴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