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天氣變化多端,早晨還晴空萬裏此時就烏雲密布,空氣也變的壓抑沉悶,飄雪關住敞開的窗悲從心來想想這些天的經曆,她抬頭望向自己的纖細如蔥的玉手,咬著下唇心底無力的喊道:為什麼你讓我擁有治愈的能力,卻不讓我有能力保護自已。她是看透了女人要自強自立才可不被束縛,如魚得水自由自在。
她要變強不要在做什麼乖兔子,眼瞟向桌邊放的玻璃杯子腳步不由上前,咣當落入清脆的地板上,飄雪撿起一塊玻璃碎皮抵在自已的左腕處一個很不起眼,刻畫著不知她看不懂紋路的銀鐲。
豔紅的朱唇顫動了幾下,緊閉的雙眸倏地睜開:“請賜予我變強的力量,我願用我的血開啟你的封印。”
腦海浮現出她在十歲起放學回家,一位道骨仙風的老人家贈送她的,她當時說什麼都不要可老人家死纏不放,硬塞給她說什麼這是她的,將來若想不低人籬下就用你的血滴在上麵,那裏麵可有你想得的東西。話罷在想找來人卻不見此老人的蹤跡,現在的她可不想依賴他人成為他們圈養的金絲雀,不管真假她都要一試,她受夠了這種無力任人擺布的命運。
咬牙狠狠的一劃鮮紅的液體,從身體迸湧而出流向那不起眼的手鐲,而血並沒滴落地板上而是一點點滲入了銀鐲裏,飄雪看著心中一喜看來那人沒騙她,抿唇一笑望著沾有血痕的玻璃碎片,又狠下心狠狠一劃這次比上一次口子更深,眼皮越來越重臉色蒼白在倒地那一刻都沒忘記把手交叉在手鐲處。
在她昏倒一道白光泛現包裹住她的身體,一個似虛幻的人影飄了出來,漸漸輪廓清晰一張滿臉皺紋白發蒼蒼,雙眼炯炯有神老人,出現在她眼前。
“菊兒!”蓮傾城上前抱起放到屋裏唯一的床上,他沉睡百年隻有菊兒才可破解他的設置的結界,雖然她穿著怪異但他肯定這是他的菊兒。
“菊兒你怎麼這麼傻。”蓮傾城冷酷出塵的眸子閃過絲絲心疼:“我寧可沉睡不起也不要流這麼多的血。”幹瘦如柴的手顫顫撫上她還流的腕處一片蓮花瓣貼在上麵,驀地消失而失血過多的飄雪也覺得腕處,涼爽身體被什麼包圍著甜甜一笑。
見她傷口愈合蓮傾城收回不舍的視線:“菊兒現在的我這副模樣,就連我都嫌棄,唉!”雙手棒起她的手那次大站他為了滅掉月塵的魔界獄火,消耗了全部的法力在剩最後一口氣強行把七魂逼出,自己卻被吸進了他隨身千年的法器中,已至沒有飛灰煙滅,可沒有法力的他卻變成了一個糟老頭。
“菊兒從今天起我會時時刻待在你身邊,教你擁用你身上的異能。”進入夢中的蓮傾城對一直飄飄蕩蕩的某人喊道。
“你是那個夢裏的老人。”蒼老沙啞的嗓音讓飄雪一下子認出:“你是手鐲的守護人。”飄雪飄在他跟前有些不確定的問。
“菊兒我的時間不多,這是一本轉瞬的功法和一本花刃的功法,我打入你腦海中。”瞬間飄雪的頭像炸開了一般腦海中鑽進一些文學圖畫,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硬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菊兒我先走了,要好練習不懂之處來夢中尋我。”
話罷就已不見來人的身影,和以前一樣霧氣繚繞更可恨的是也連他的樣貌都沒看清,不過飄雪並不在意撇了下嘴高人一般都脾氣古怪。
飄雪隨著記憶按著轉瞬第一層練起,瞬間一股熱流流敞全身,最後彙集到丹田,飄雪倏地睜開眼腈活動一下筋骨,又回想一下花刃的功法,手掌幻出幾朵菊花瓣暗自用力掃出去,便帶著勁風飛了出去。
飄雪這樣可高興壞了差點興奮的跳起來,眼底暗然了一下,抬手望向完好無損的劃傷處,看來她的血沒白流從今天起她不要和過去告別,絕不容許有人在傷她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