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聽他說完,我忍不住逗他:“兩個男人又怎麼了?兩個男人在一起除了不能生孩子,不是也能……”說到這裏我趕緊刹車,汗,我這該死的烏鴉嘴,又說露嘴了。
何如風卻聽得眼睛一亮,抓著我的手問道:“秦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兩個男人也能,呃,那個?不知道秦公子跟趙公子有沒有……”
“打住,打住,不要在我麵前談論這種少兒不宜的話題。”我嚇得趕緊打斷何如風那傻小子的話,順勢甩掉了他的毛手,忘了這話題是我引起的,也忘記了我早已脫離了少兒期且曾經偷看過男男嘿咻的畫麵,“何公子,我跟趙越之間是清清白白的,你休要在這裏胡說八道敗壞我的名譽。”
何如風一臉委屈地看著我,“你剛剛不是承認你和趙公子之間有一腿嗎?”
“廢話,”我白了他一眼,很正色地說道,“我剛才那是逗你玩的,你還當真了。你也不想想,本公子今天才娶回一個比天仙還美上百倍的娘子,又怎麼會是個斷袖呢。你要是將這些話傳到我娘子耳朵裏去,別怪我跟你斷交。”
何如風嚇得趕緊道歉,“對不起,秦公子,實在對不起,這事我一定不會在外麵亂說。不過我剛才說的話也請你替我保密,要是被海棠聽到了,他肯定會鄙視我的。”
我這才斂了不悅之色,又跟他閑聊幾句,便回去找間空的廂房睡覺,心裏暗暗盤算著找時間將海棠跟這何如風撮合成一對。這何如風出生富豪之家,又對海棠傾心不已,相信不會虧待了她的。
第二天早上,我還未睡醒,便聽到耳邊有個聲音在叫“相公”“相公”,勉強睜眼一看,竟然是昨日娶回的娘子木明珠。
我嚇得渾身一激靈,騰地從床上坐起,想起自己晚上睡覺沒有束胸,又趕緊抓起被子遮住身子,這才對她笑道:“娘子怎麼起得這麼早?是不是在這裏睡得不習慣?”暗地裏卻嚇出了一身冷汗。
木明珠眨了眨眼睛,眸子裏嬌波流轉,對我嫣然笑道:“起得早才好服侍相公你啊。相公,我又不是老虎,你幹嘛這麼怕我?”
跟在她身後的小嬋強忍著笑意,出聲說道:“夫人,這是爺的衣服,要不要奴婢先給爺更衣?”
木明珠轉身接過疊得整整齊齊的衣物,說道:“你不用了,以後由我來給相公更衣,你先出去準備早膳吧。”
小嬋應了一聲,退了出去,關好門之前還偷偷朝我擠了擠眼睛。
木明珠坐在床沿上,拿起衣服笑道:“相公,把被子拿掉吧,奴家來給你更衣。”
我兩手緊抓著被子不放手,幹笑道:“娘子大家小姐身嬌體貴,怎麼能做這種粗活,還是由相公我自己來吧。”心裏暗自叫苦不迭,若是被她發現我是個女人,那我秦小西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唉,悔不當初啊。
木明珠卻不打算放過我,抿嘴一笑,道:“相公這是說哪裏話,奴家是相公的妻子,服侍相公是應該的,相公就不要推遲了。”說完不由分說拉我身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