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聶心一聽激動地瞪著我大叫,“我又沒有得罪你,你幹嘛要對我這麼狠毒?”
我冷笑,“最毒婦人心,沒聽過這句話嗎?”
沈聶心磨了半天牙,終於咬牙說道:“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我得意洋洋,拍著他的肩膀道:“服從命令的士兵才是好兵。現在去跟夫人說,爺我現在忙得很,沒空見她,有什麼事晚上回去再跟我說吧。”
沈聶心冷哼一聲,甩開我的手心不甘情不願地離去。
對不起了,木明珠,今晚的好戲為夫要讓你唱主角。
月黑風高——捉奸夜,今夜恰好天色黯淡,星月無光,天時,地利,隻欠東風。
晚上我合衣躺在明珠身邊,明珠要為我寬衣,我說我憋了泡尿,小睡一會兒後要起床小解的,明珠聞言吃吃笑話我,我也隨她去,隻要她不逼我脫衣服霸王硬上弓就行了。
睡了半晌後,我偷眼瞧了瞧明珠,隻見她氣息微沉,似已睡熟,我在她耳邊輕輕喊了兩聲娘子,她也沒動靜。
我心裏暗喜,睡覺之前我佯裝好心給明珠倒了一杯珍珠玉花茶哄她喝了下去,那茶裏放了沈聶心給我弄來的蒙汗藥。因為怕蒙汗藥放少了藥不翻她,所以我幹脆將那一大包蒙汗藥全倒了進去,反正她會武功,這點蒙汗藥對她的身體應該沒什麼影響。
我輕輕下了床,將屋裏的照夜燈吹熄,躡手躡腳走了出去。沈聶心正站在外麵等著我,今晚的他身穿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臉上還蒙了一塊黑布,活脫脫一副刺客模樣。
一見他那副打扮,我就小聲埋怨道:“我不是叫你打扮成采花賊的模樣嗎?你這副樣子哪像個來采花的。”
沈聶心環抱雙臂,頭往邊上一扭,哼了一聲,很拽地說道:“不喜歡我這副打扮那我現在就走,反正我也不想幫你做這卑鄙無恥的事。”說完真的轉身就走。
我趕緊一把抓住他,陪著笑臉道:“來都已經來了,幹嘛急著走啊。快進去吧,聽到我的信號把她弄醒就行了。”
沈聶心噘著嘴走了進去,我又從門縫裏探出頭去叮囑道:“記得呆會兒要把她身上的被子揭開,把你身上的衣服也扯開。”
“廢話真多。”沈聶心用手指戳著我的額頭將我戳出來,用力將門關上。
我摸了摸額頭,沒好氣地罵了句臭小子,把我的額頭都戳破了。又走到西院廂房裏悄聲把海棠海梅叫了出來。本來想把小嬋一並叫出來,可又怕她認出沈聶心來壞了他們倆的感情,便放棄了。
海棠兩人披著衣服揉著惺忪的眼眼問我道:“姑娘,你這麼晚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我眨了眨眼睛,笑道:“沒什麼事,隻是爺我今晚睡不著覺,想請你們一起陪著喝杯酒,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個興趣。”
海棠兩人相視一眼,對我笑道:“當然有,爺的命令我們怎麼敢違抗。”
我心裏暗自偷笑,帶著她二人朝我和明珠的東院走。到了東院,院中的小石桌上已擺好酒菜,我叫海棠海梅坐下,一人斟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