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拋棄這裏的,更不要倒戈卸甲.......”荊露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
“你還是不懂......你還是不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從小到大一直都是我在幫你都是我在引導你,你為什不信我為什麼不同我一起為什麼?”
“樊汐,容我叫你一聲大哥;這二十多年來.......我很感謝你,然而看著那些被屠殺的農夫、孩子想到父母臨別時的麵容。我不能,或許隻是把外族作為工具或許這樣真的能拯救這個國度。”
“大哥,如果能真的能拯救這一切的話就請你放手去做吧;讓愚弟為大哥踐行,愚弟的生命終將是屬於這片土地屬於這個寽鎮。”荊露用哽咽的話語為樊汐做著最後的道別。
“不懂......我也不懂”說著這樣的話,樊汐跌跌撞撞的讓管家牽來自己的馬沒有一絲留戀的出了這個鎮子。
“荊師爺,老爺這是?”感覺到不對勁的管家攔住了即將走出縣衙的荊露問道。
“大哥去拯救這個國家了。”
“哦......啊?”
“不說這些了,我的去做些什麼。”說完荊露讓捕頭挨個區域的叫來了保人。
“明日大軍即將攻城,閻王已經向寽鎮敞開大門了;諸位在這個生死存亡之際快動員全鎮的罪戶,男的拿起刀甲女人小孩做些舉手之事為決戰做準備吧。”荊露麵無表情的訴說了即將要到來的遭遇及對策。
“這......”
“師爺縣令大人呢,紅將軍呢?”
“是啊不是還有軍隊的麼?”
“......”
麵對讓自己焦頭爛額的局麵,平複了焦躁的情緒荊露緩緩地開口說道:“縣令已經投敵了,紅將軍已經跑了並且沒有留下任何糧草物資;不要再做多餘的想法,我們隻有戰鬥才能有活下去的希望。”
“縣令大人竟然投敵了,那我們也......”
“我聽其他地方逃過來的潰兵說,隻要抵抗就一個不剩的殺光而投降的話隻要獻出那些女人和錢財就......”
沒等話說完,荊露奪過一旁士兵的佩劍將兩人格殺當場:“沒有其他選擇,隻有戰鬥!
寽鎮沸騰了,在這個被壓抑著的地方死亡是最深的禁忌;然而現在它卻來到了這裏,整個鎮上的人們開始忙碌起來。拆房梁、熬製糞便、堵門、製作戰爭用具,一切都在無言中進行著。
卯時到了,死亡的空氣已經籠罩在這個鎮子扼住了每個人的脖子;戰爭在一聲嗚鳴的號令中開始了。
低矮的城牆不成製式的裝備,散亂的號令以及強大的敵人;這個鎮子的結局早已注定,不同的隻是一個過程。油、石塊、木頭抵擋了一撥又一撥的進攻,弓箭、糞便對敵人造成了致命的傷害。越是凶猛的抵抗越是激起了侵略者嗜血的殘暴,越是瘋狂的進攻越是堅定了沒有退路的眾人。
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倒下了,受傷的身軀也越來越沉重;耳邊是無盡的喊殺聲、痛苦地叫聲,城門在被撞擊的咚咚聲中終於支撐木屑不住四散飛濺。
荊露最終倒下了,他看到了被一刀一刀屠殺切割的鎮民、看到了滿地的鮮血、看到了遠處奔跑逃生的孩子、看到了被淩辱的婦女、他還看到了在一個將領模樣下帶領著進入寽鎮的大哥。
“看著吧,在天上看著我;荊露,這個國家由我來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