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鬆要敬嫂嫂杯酒,潘金蓮才坐了下來,武鬆端著酒杯,有些激動,“大哥,嫂嫂,沒曾想還能見著你們,兄弟我先幹了此杯。”
武大也是流下淚,喝完了杯中酒,潘金蓮也捧著酒杯,“兄弟,慢些喝,以後就留在你哥哥與我身邊吧,莫要再走開了。”
“這個自然。”武鬆不敢來看潘金蓮眼睛,潘金蓮卻是膽大,一杯酒喝完,那雙媚眼直盯著武鬆來看。
武大哈哈笑著,“我兄弟當過兵的,手撕過日本鬼子的。”
潘金蓮拿著酒杯又要同武鬆來喝,“叔叔,真撕過鬼子麼?”
“沒有,哥哥說笑了,雖是去當過差,卻還沒上過前線。”說到這個,武鬆有些慚愧。
“我聽過你們都很厲害,在橫店,青島那幾處殺過好多日本鬼子的。”
武大喝著酒,“也算是為我們報了仇,解了恨了。”
武鬆搖搖頭,“哥哥,雖然現在情勢不算好,但中國肯定不會亡,我們一定會贏的。”
潘金蓮插過話來,“我說了我不來喝,不來喝,你們說的打打殺殺,我一個婦人,才不管那些了,武大,明天讓武鬆陪我逛街吧,我都很久未去南京路了。”
“好,好,你帶些錢去,陪我兄弟去買些衣裳,鞋也換雙好的。”
武大有些醉了,潘金蓮與武鬆說話,“叔叔,再喝一杯吧。”
武鬆與潘金蓮碰了一杯,才想起了一事,從懷裏將那三根金條拿出,雙手捧著,“哥哥,嫂嫂,這是武鬆孝敬你們的。”
武大郎見了這三根金條,眼裏放光,哈哈大笑,對潘金蓮說,“你看,我們也有錢了,金蓮,明天你就去給我兄弟置辦些好衣裳,要綢緞的,唔,也不知道去南京邊上搞幾畝田,買橦房子,這些夠不夠?”
潘金蓮說著,“這金條那我就先收著,大郎,你想什麼呢,買什麼房子。”
“我兄弟也該要成個家了。”武大郎醉了,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了。
潘金蓮笑,“叔叔莫非有了心上人?”
武鬆忙說,“沒有,沒有。”
“那叔叔想找個什麼樣子的?”
“這,沒想過,哥哥醉了,我扶哥哥上樓去吧。”
武鬆躲過潘金蓮的目光,要來抬武大,卻被身邊的潘金蓮擋著,“叔叔小心。”
武鬆手觸碰到了潘金蓮腰肢,隻覺一股電流傳來,比那刀光劍影好要可怕,武鬆怕縮了手,那潘金蓮卻不在意,“叔叔,平日裏這武大醉了,都是我扶他上樓去的,他看似瘦小,卻是重得很。”
“叔叔,你,再說會兒話唄。”
武鬆看著潘金蓮也是一臉紅光,酒勁上頭,急抱了武大上樓去,潘金蓮在後跟著。
樓上擺了一張大床,一張小桌與兩個櫃子,床是新床一般,很整潔,武鬆將武大放到床上,“嫂嫂早些休息吧。”
“嗯,我先將下麵收拾完,你,要不,再喝點?”
“不了,我也有些醉了,嫂嫂早點休息。”
武鬆走下樓去,潘金蓮也跟了下來,看著武鬆進了房門。
天剛微亮,武大即收拾東西要去出攤,本想小心翼翼,不想吵醒武鬆,武鬆卻已經起來,“哥哥,早。”
“兄弟也起這麼早麼?”
“哥哥今天也不歇一天麼?”
“不了,等會讓你嫂嫂陪你去南京路一趟,我做會兒生意,”武大小聲在武鬆耳邊說,“今天我早些回來,我去問問哪有便宜的地方,給你置些產業來。”
武鬆說道,“哥哥休要去,現今世道不太平,日本人就要打來了,我去置什麼產業?”
“這你聽我的,不管誰打來,都得吃飯,你甭管了,我去了,晚上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