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被武鬆捉到衣襟,掙脫不開,狼狽至極,不由大叫,“你,你放手,好你個武鬆,你現在麻煩大了,你曉得麼,中統局,軍統現在都將你列入黑名單了,你打了快活林的蔣門神,還與劫匪勾結,劫了軍車,過不了多久,你就要蹲大牢了。你放手,再不放手,你又要多一項罪名了,我,我讓你出不了這大門,你信不信!”
武鬆被西門慶說的更是暴燥,“你這奸商,為何要賴俺!”
“武鬆,快放手。”身旁潘金蓮走了出來,拉了拉武鬆衣角,“你大哥還在等你回去了。”
潘金蓮解開了武鬆的手,站在西門慶麵前,小聲對西門慶說,“我兄弟沒做壞事,你別冤枉他,我今天來,是還東西給你,鏈子我實在受不起,謝謝你送我的那些衣服和絲襪,以後沒事也不要來我那兒了,我,我相公是個老實人,不想招人閑話來。”
潘金蓮把那包東西放到了桌子上,拉了武鬆,“你送我回去吧。”
武鬆瞪了西門慶一眼,說,“嫂嫂稍等,我幫林教頭找到人再說。”
西門慶想走,卻被林衝堵在門口,“你這就去陪我帶人,今日不帶人走我們是不會離開的。”
西門慶知道當兵的萬分招惹不起,心中思考著脫身之法,口中說著,“各位,且聽我說,我…”
這時,擺在廳堂那電話鈴聲響起了,“叮鈴鈴…”
西門慶轉過身去接電話,林衝跟了過去,武鬆守在了門口,許仙聽著西門慶接電話,“哎呀,許司令呀,你這電話來得正好,你手下要將我這鬧翻天了。”
“那批貨正在查,已經有些眉目了。”
“不,不是,絕不是我告訴軍統的,隻是劫軍車這麼大動靜,那軍統能不知道麼?”
“許司令,我同你打交道多少年了,我怎麼敢騙你呀,那李瓶兒確實有心病,醫生說不宜長途奔波的。”
“好,好,可是,可是你手下兩個草包不信我的話呀,”
“在,他們都在,好,好,”西門慶對著電話點著頭,“你們誰來接許司令的電話?”
許仙看了看林衝,林衝有些將信將疑,許仙上去接過電話,小聲喂了一聲,電話裏傳出了許司令不耐煩的聲音,“你是哪個?”
許仙忙立正抬頭,“屬下作戰參謀許仙。”
“許仙,你們現在什麼情況?”
“司令,屬下失職,罪該萬死…”
“行了,我不想聽這些,現在我命令你們帶著我兩個孩子即刻回來。”
“是,司令,卑職同林少尉已經商議,卑職留在南京繼續尋找財物下落,由林少尉護送人回來。”
“嗯,現在南京戰事一觸即發,你們必須今天送人回來,要陸謙半路不能停留,今晚我就要見到他們。聽明白了麼?”
“是,司令,那,那西門慶說小姐犯了心病,不能動身…”
“哼,那小騷貨,就別管她了,有時間我會找她算帳的,先把我兩個兒子帶來,這是命令,再完不成,你們就都別回來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
許仙放下電話,稍躊躇了片刻,對西門慶說,“司令有令,先將兩位少爺護送回去。”
西門慶搖了搖電話,“管家,把許家兩位少爺帶來。”
許仙幾人出了西門家,林衝著急趕路,與武鬆,許仙拱手告別,帶著兩個孩子就先行回杭州赴令了。
許仙回了客棧,要武鬆先回家去,武鬆對許仙說,“林教頭要俺保護你,我自當寸步不離。”
許仙搖頭,“不用了,你先回吧,我聽說軍統已經在暗中調查你,你這些日子,還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