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穿一身錦袍,意氣風發,又帶著武鬆到溫侯武館內四處轉了轉。

“我生平最重英雄豪傑,你也見著張遼高順他們了,他們也是曾縱橫江湖,罕有敵手的,我還有一好兄弟,姓趙名雲字子龍,常山人氏,他少年隨我北伐,出生入死,現在我退伍了,他還在戰鬥,這幾日不巧,他去南京前線找唐將軍入伍去了,他也是有一身好本領,萬人難敵。”

“燕青,來,”呂布仰首挺胸走著,遠遠見著一英挺少年,忙喚他來與武鬆認識,“他是這武館的小管家,身手敏捷,為人聰慧,有什麼雜事,你可問他,大事小事都能拿主意,他辦事,我放心得很。”呂布拍著燕青肩膀,“這是新來的武師武鬆,與我很是投緣,武功不錯,拳風剛猛,刀法精湛。你有空也可與他切磋一下。”

燕青上來拱手,“早聽得說有人挑了快活林,暴打了蔣門神,今日見了哥哥,果然是英雄氣概,依小的看,除了我家溫侯,也就隻有你敢獨闖虎穴了。”

武鬆拱手笑著,“燕青兄弟說笑了,溫侯府內高手如雲,俺能在這結交諸位兄弟,也是三生有幸,快樂之至也。”

呂布又拉著武鬆手哈哈笑著,問那燕青道,“幾位夫人起來了麼?”

“都起了,昨晚您睡在武房,幾位夫人都埋怨了。”

燕青回著。

呂布對武鬆說,“昨晚送兄弟回去後,我也醉了,讓司機送我到了武房,就睡下去了,這回又要挨這些人罵了。”

呂布邊說邊帶武鬆往內院領。

武鬆隨呂布進了內院,穿過三重花園,來到一間樓上,那樓有四層高,木額匾上豎了幾個蒼猷大字,“白門樓”

呂布牽著武鬆進去,叫道,“夫人們,來,且來見見我兄弟,新來的武師,武鬆。”

樓上鶯鶯燕燕下來了幾個濃裝美豔少婦,個個光彩照人,美似天仙。

武鬆哪敢抬頭去看,隻好低著頭一個個見禮,那些美婦也是識禮,大方得體與武鬆行過禮,才來問呂布,昨晚為何不上樓來睡?

又有人說,“你現今不比少年了,酒還是要少喝才行。

這一群女人數落著呂布,呂布也隻是聽著,武鬆隻好先告退,自行出了白門樓,仍可聽著女人的說話。

武鬆沿原路而回,遇著燕青,兩人便一同回武館去。

燕青說,南京城很快便要易手,呂先生想留下來不問世事,武兄弟如今找工作,是想留在南京城麼?

武鬆搖搖頭,我想看看再說,我兄長不願走,我隻好先留下保護我大哥,再說,南京城也許能抵抗得住。

燕青苦笑,如果有人抵抗,也許能抵抗得住,但隻可惜的是誰又來抵抗,大多數部隊都己撤了,南京城如今己成了空城了。

武鬆也是歎息,我是不想做亡國奴的,若南京城真失守的話,我就隻能背了我大哥大嫂走了。

兩人說著話,到了武館內,武館己沒了學員,張遼,高順正拉人喝酒,武鬆,燕青也上去,正喝著高興,門外軍統就來人了,那崔呈秀崔隊長領著十幾人,提著槍就把武鬆圍住了。

張遼與高順要來搶人,被軍統人用槍逼回去了,眾人僵持不下,崔呈秀亮明了身份,燕青急忙去告知呂溫侯。

呂布很快就到了,那崔呈秀見過呂溫侯,知道呂布在朝在野都有些麵子,忙解釋說,這武鬆是搶匪,夥同東溪村匪徒搶了軍車。有人證物證,呂老板,還是不要插手吧。

呂布哼了一聲,到我這裏拿人,你是要我打電話給你們戴老板麼?

崔呈秀縮了縮脖子,笑著,隻是帶人回去問個話,要是真沒事,有呂先生罩著,我們當然不敢動他。我們也是執行公務。呂先生,你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般阻攔,讓上麵知道了,也不好說話呀。

呂布隻好對武鬆說,武鬆,你休怕他,隻須照實說來,他們奈何不了你的。

武鬆點點頭,隨那崔呈秀上了車去。

軍統局南京站己成了菜市場般,亂糟糟的,該走的都在忙著做撤離,武鬆被這夥人帶到了地下室,也不作審,關在囚房就是一天。

第二天,有人帶了一個農夫模樣的人來認武鬆,武鬆卻不認得他,聽得那人指著自己對軍統說著話,那人是東溪村晁蓋的佃戶,曾見過武鬆與秦瓊走在一起,現在過來指認武鬆。武鬆隻覺自己真被他們關住做實了此事,心裏不由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