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鬆井的武裝部隊封鎖了白門樓,將眾人全攔在了外麵,武鬆,張遼幾人進不去,隻好在外來看呂布情形。
鬆井帶著那日本浪人和中國翻譯坐在了一樓大廳之中。
呂布是主人,端坐在主位上,一身長袍束身,鎮定自若,“小乙,泡杯茶吧,雖說不是相請而來,也好歹有點主人的樣子。”
呂布讓燕青沏茶,幾個人坐下,鬆井說話,“我大日本帝國奉天皇聖諭,要致大東亞……”
呂布大聲說道,“有事請直說,我隻是個普通老百姓。你們想怎樣便怎樣好了,不須與我詳說。”
鬆井被呂布嗆了一聲,一口氣被噎住了,半天順不來氣,望著呂布,眼睛冒火。
那個中國漢奸隻好小聲來補充道,“其實,鬆井先生久聞呂先生大名,想請呂先生來擔任南京維持會會長,呂先生在軍界,政界,商界,以及社會之上卻有很高的威望,一定能勝任,致日中友善,武運長久的。”
呂布輕蔑一視,問,“你是什麼人?”
“在下滿州石敬塘。”
“原來是那滿州兒皇帝。你也認得我呂布!”
“市井之中對呂先生傳言很多,小的也隻是聽說,呂先生十五歲隨袁公世凱,袁世凱對你信任有加,其稱帝時封你為三品統帶,小站溫侯,及至討袁護國時,你毅然脫離袁世凱,攜夫人貂蟬自河北起兵,受了代總統孫中山嘉獎,直奉大戰時,你又隨張作霖,做了南營督軍,三十二歲時中央軍北伐,蔣許你三省督軍之職,你即通電張大帥獨立,改隨國民政府,至中原大戰,你又隨馮桂閻倒蔣,結果大敗,你這才通電下野,先生這一生戎馬,起起伏伏,我石敬塘耳聞已久,如今正是先生東山再起之時,何不趁此良機,展翅高飛,致力於大東亞共榮,雄霸全球,才不枉先生三次易幟,如今又受國府打壓,委屈了先生天下第一高手之名。”
呂布大怒,將桌上茶杯一摔,“你這狗賊,賣國求榮,我呂布來去坦蕩,不似爾等小人奸詐,亂世之中,隻求生活而已,何須賣了自已祖宗!甘做他人兒孫!”
石敬塘冷笑,“先生也是改過幾次門庭,又何不再來一次?”
“放屁!”呂布一巴掌搧下,直將那石敬塘打出幾米遠,直摔到了門外,”我呂布一生顛沛流離,隻靠一身武藝和生平義氣亂世求生,不似那些無信無義的賊人,騙取權位,欺壓良民。你這奸人,竟敢戲弄我,今日我便要取你狗命!”
呂布衝上去還要來打石敬塘,卻被一陣風卷了去,眼前竟隻見一矮個童子,又黑又挫,著一身日服,手上一壇老酒,眯著眼睛看呂布。
呂布不認得這矮人,左右來找石敬塘,石敬塘己經爬了出去,滿嘴是血,也不敢回頭,直接連滾帶爬出了門口。
大廳外日本兵環伺,槍尖對著廳外,廳外人群激湧,看看漢奸被打,都在拍手稱快。
那鬆井臉色鐵青,手握著腰間指揮刀,冷冷看著狂躁的呂布,站起身來,對那日本浪人說了幾句日語,“需要多久?”
“如果他是天下第一,那麼也許要三十分鍾。”
“給你二十分鍾,二十分鍾後,我便下令。”
那浪人哈伊了一聲。
鬆井大步走出了大廳,看也不再看呂布了。
那矮個童子也隨著鬆井走出了武館,武館外已被日本兵重重包圍。
許仙與白娘子也紮在人群中,白娘子看著鬆井與他身後的矮童,不由微微皺眉,對許仙小聲說,“那個矮人是個妖怪!”
許仙沒聽懂,也說,“那些日本人就是魔鬼,剛才呂先生打得好呀,那個漢奸牙都打沒了!”
白娘子不及細講,隻好暗自分身,去探那矮童底細。
大廳內,呂布正與裏邊那日本浪人對峙。
那浪人盯著呂布行了個禮,高聲對呂布說道,“在下日本忍者服部半藏,請呂先生賜教忍術。”
那浪人緩緩拔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