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未亮,來俊臣便坐著車離開了,也未與嶽飛及軍部人通報,帶了司機就回漢口。
嶽飛一早醒來,就聽說來俊臣走了,也沒在意,日軍又與牛皋師進行了三次交鋒,牛師兵力嚴重不足,蕭何又從鄉地募兵補充,賈詡遠在司令部抽了個雜牌團來援,又托人給嶽飛帶了口信,“目前嶽家軍形勢較為危險,不僅要對抗日軍圍攻,而且還可能有來自上峰的壓力與排擠,嶽軍長須盡快擺脫日軍圍困,盡可能向西北一帶突圍,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回漢口或重慶來。”
嶽飛與郭嘉商議著如何應對眼前局勢,日軍大部隊已經在對武漢進行攻擊,而荊州一帶的兩個師團已將嶽家軍咬住,賈詡調來的川兵團是個雜牌軍,受李宗仁嫌棄,中央軍見雜牌團太弱,沒幾杆槍,也不願收編,才被安排到嶽家軍這裏來。
嶽飛與郭嘉對這支川團開始集訓,時間緊急,自然也不能要求太多,嶽飛隻是對訓練官要求加強紀律與隊列整齊,川團懶散久了,團長蘇定方帶兵無方且畏戰情緒嚴重,團副張士貴慵懶無為,好抽濫賭,隻是這兩人均是裙帶關係,蘇定方在國防部有靠山,不好怪罪。
嶽飛慧眼識珠,經訓練官推薦,在川團尋到了兩名人材。
一個喚作薛平貴,一個喚作宇文cd。
這兩人軍事素質過硬,槍法奇準,且具備一定的軍事指揮能力,嶽飛經過一番考核後決定將這兩人升職。
嶽飛先將蘇定方升至軍部後勤官,又將張士貴調至軍需處,即後升薛平貴為團長,宇文cd為團副,經過五天的加強訓練,一個臨時編的團,不到一千人,也隻能備上兩三百條槍,就拉上了戰場。
許仙這幾天無聊,來俊臣自走後也沒消息,想也許調查之事隻是走走過場,眼前打仗才是最緊要的,武漢會戰已到最緊要關頭,國府應該不會此時對嶽飛編排罪名,許仙對白玉堂說,“不如咱們也加入川團訓練,一起去支援前線吧。”
白玉堂也不知道來俊臣會如何誣陷嶽飛,白玉堂已托人將來俊臣與張憲的密謀告訴了諸葛亮,這幾天諸葛先生應該對嶽軍長示了警。
許仙說要上前線,白玉堂自然知道嶽飛一定不會答應的。
許仙在嶽飛處吃了閉門羹,回來路上遇見了正整裝待發的薛平貴,上前來與薛平貴攀談。
薛平貴正巡查隊伍,見許仙一副弱不禁風的身板,胸前卻佩著許多勳章,搞不清眼前是個多大的人物,軍銜又比他大兩級,薛平貴敬了個軍禮,說道,“專員,我薛平貴立誌定要消滅倭寇,踏平東京!”
許仙拉著薛平貴的手,“好,好,我也想隨你們去的,可,可,”
許仙沒說下去,轉而說,“不過我一定會在後方支持你的,我雖然不能上陣殺敵,可我會每天為你們祈禱,祝國家從此昌盛,國人不再受外人欺侮。”
薛平貴聽許仙說話有趣,哈哈小聲對許仙說,“我老婆在家也念佛,她寫信也常說夢見白衣大士帶我回去見她,我就寫信告訴她,觀音大士會保佑我們的,一打下東京,我就騎追風白龍馬回去找她。”
許仙又是感觸良多,“你娘子現在在哪?”
“現在北平淪陷區。打仗時沒出來,不過他父親有些勢力,是前清秀才,日本人沒拿他怎麼樣。”
薛平貴歎了口氣,許仙也是憂鬱,“我娘子在峨眉山處,她也整天拜佛,我也常常會夢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