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被詢問的是許仙。
“你好,中國盟友,對於你們來到日本參與鬥毆事件,我們認為有必要對你們的身份進行查證,根據你們所出示的證件,你們有權在日本停留,並允許活動,但若是觸及到法律,我們可以將你們逮捕或者驅逐出境,希望你們對於在日本的所做所為必須如實回答我,當然你也有權保持沉默,或者要求律師,根據法律,我們有權扣留你們四十八小時,請問,你需要律師麼?”
“謝謝,現在應該不需要的。”
“姓名?”
“小生許仙。”
“你們從哪裏來的?”
“中國,從海上乘坐商船而來的。”
“許仙。案發時你們乘車要去哪裏?”
“去東京找我娘子。”
“娘子在中國話裏是不是妻子的意思?”
“對,中國漢語博大精深,對妻子的稱謂有很多種,譬如夫人,愛人,賤內,糟糠,…”
“嗯,好吧,我不想讓自己腦子太亂,那你們來東京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就是找我娘子來的。”
“有中國外交照會公文麼?
“什麼?沒有,我們此行是個人出行。”
“那汽車是誰提供給你們的?”
“是我國開封府的包大人,他現在在日本東京,負責世紀大審判,我們通過法國外交官布朗先生找到的他。”
“我們會去核實的,你是親眼看到的凶殺現場,有什麼線索可以告訴我的?”
“我,我不知道。”
“那麼你看到凶殺案發生後,為什麼你們會下車去查看,而不是保護現場,或者通知警方?”
“日本人死了,當時燕青與林衝可能是想去搶救一下,而時遷追了出去,因為他輕功很好,想去緝拿凶手。”
“你們都是軍人,或者都曾經是軍人麼?”
“是,隻有武大不是。”
“你和你妻子又為什麼會分開?而且她為什麼會來日本?”
“生逢亂世,原以為避居桃源,可以安居樂業,可我妻子又受人所邀,來日本東京相助佛門尋找佛門經書。本以為戰爭結束,她們可以平安回來,後來又有消息傳來說她會有危險,於是我的一隊原先的戰友就自發組織來東京了。”
“能告訴我你妻子和幾個相關人員的姓名麼?”
“我妻子姓白,白素貞,隨她同來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她妹妹,小青,還有一個佛門弟子,法海。”
“能簡單講一下對於日本這個戰敗國你自己的個人看法麼?”
禁閉室內幾人又重新被關在了一起。
林衝與燕青,武鬆在一間房裏,魯智深與武大,許仙在一間屋子。兩間屋子隻是用鐵欄杆隔開。
一個印度人送來了晚歺。
燕青拿著餐盤,看著送來的麵包與牛奶,對林衝說,“洋人和你們說了什麼?”
林衝說,“目前咱們不是嫌犯,他希望我為凶殺案提供線索。”
“那你說了什麼沒有?”
“沒有,我什麼也沒有說。”
林衝對燕青小聲說,“你認為錦毛鼠會來東京麼?”
燕青啃著麵包,“我覺得應該是他。”
武鬆站在鐵門後,看著外麵守衛,“他來東京殺人?為什麼?”
另一間屋子的武大對武鬆說,“洋人將我的六合珠搜去了。”
武鬆吃了一驚,“那該如何是好?”
武大說,“沒事,六合珠不知怎麼了,一過了日本海,便失去了功效,當年濟顛給我時,也未說不可飄洋過海。外國人不知道那是啥,他們也不會用。”
許仙對大家說,“美國人剛才問話時說了,打架鬥毆的事不算大事,隻是要我們協助調查凶殺案,武鬆的刀,燕青的簫,也都暫時扣了,四十八小時後,他們查清楚後,就會放了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