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秦有兩位不得不說的“人才”,人稱東斷袖阮墨昀字子運、西紈絝秦楓字景楓。當然,這兩人都是當代的反麵人物,也是人人避恐不及的人物。
熏香燃起,屋內散發著淡淡竹香,貴妃軟塌之上,一少年男子頭束銀冠,身穿白色錦袍,眉眼如畫,棱角分明,隻是多了一些女子的柔美之態。
若是識得此少年的人在此,肯定會驚呼“天哪,這還是那名震西秦的斷袖子運嗎?是別人冒充的吧!”
“吱呀——”門開了,一女子頭梳少女飛雲髻,耳中明月珠,一身鵝黃色的錦裙稱出婀娜多姿的身姿,一張標準的古典美女的鵝蛋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瓊鼻微挺,口若含丹,皮膚白皙,直歎一聲好一個美麗女子。
開門的聲音許是驚醒了軟塌上的少年,少年睜開雙眼,有些呆萌,但很快又恢複到以往的樣子,像女子拋了一個媚眼,嘴角掀起淡淡地笑容,嬌嗔道:“二姐不去找二姐夫來我這兒作甚?小心二姐夫將我這含墨軒給拆了。”
女子嘴角微抽,額上的青筋凸顯,努力地控製著自己的脾氣,緩緩地走近少年身側,突然,玉手輕抬,隻聽見少年的驚呼聲和哀怨聲“哎呦……二姐你這是幹什麼?快放開,耳朵快斷了。”
女子麵目“猙獰”,滿腔怒火無處發泄,一雙美眸緊盯少年,成茶壺狀,十分憤怒地說:“子運,上一次陌寒哥哥送我的東西是不是你弄壞的?”
此少年正是西秦聲明狼藉的東斷袖阮墨昀,也是西秦長樂長公主的幼子子運小世子,那名女子則是長樂長公主地二女阮墨湘,小字淩華,長樂長公主長子名喚阮墨淵字流時。
阮墨昀暗叫不好,他與二姐是雙生子,從小二姐隻有在極為生氣之時才會喚他的字,而且每每自己都會自食其果,他諂媚地笑著說:“二姐,你真是冰雪聰明,不愧是我們西秦的才女,早知道我就不和那頭肥雞打賭了。”
阮墨湘怒目圓瞪,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使得阮墨昀再次叫道:“二姐,你這是要謀殺親弟弟啊。”
“閉嘴,誰讓你亂給陌寒哥哥取綽號的。”阮墨湘嘴角微抽,雖然她也想笑,但畢竟是自己的心上人,所以隻能將這不願轉為發氣,當然,那倒黴的出氣筒自是三弟墨昀了。
“二姐,不帶這樣的,還沒過門就幫著外人欺負自家弟弟的。,好歹咱們還是雙生子啊。”阮墨昀淚眼婆娑,一副委屈的樣子十足十的媚態,看得阮墨湘不忍直視。
阮墨湘的氣已消掉一大半,放下玉手,說:“子運,你說陌寒哥哥姓什麼不好,偏偏姓……”
“郡主,小世子,王爺和公主傳您們前去大廳。”阮墨湘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一名婢女衝進房門打斷了話。
“嗯,知道了,你回話說我們即刻就去。”阮墨湘頃刻之間便已恢複溫柔賢淑的模樣,淡淡地回答。
“是,奴婢告退。”
阮墨昀起身,撣了撣錦袍,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柄桃花扇,輕道:“二姐似乎知道娘親喚我們何事?”
阮墨湘隻是笑笑,不過那笑容讓阮墨昀心中有些毛毛地,十分不爽,索性抬腳走在阮墨湘的前麵,他剛走了一步,便聽見阮墨湘說:“子運,你的好日子恐怕是到頭了。”
阮墨昀雖心裏有些疑惑,但也知道二姐的脾氣,如果她不想說,任何人都不會從她嘴裏探來任何有用的消息,包括她的心上人陌寒。
謙王是西秦異性王爺,曾與先帝出生入死,一同出戰,令敵軍聞風喪膽,所建之功,多如牛毛,遂先帝封其為謙王,世襲罔替,又因謙王與先帝嫡長女長樂公主相互傾心,又被招為駙馬,與公主情比金堅。
剛踏入大廳,阮墨昀心中突然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果然,看見父王臉上黑如鍋底,母妃也麵色局促,“參加父王母妃。”姐弟二人同時見禮。
“湘兒,到你母妃身邊去。”謙王沉聲說。
“是,父王。”在擦過阮墨昀的身旁時,阮墨昀明顯感受到了阮墨湘的幸災樂禍。
“子運,聽說你打了秦吏家的嫡子?”謙王阮傑睿問道,那語氣聽不出喜怒,也讓阮墨昀心中心裏七上八下的。
“是有這件事,不過都是他自找苦吃,那個廢物居然還和本公子齊名,真是把本公子的臉都給丟盡了。”一聽阮傑睿說的是這事兒,阮墨昀完全不屑一顧,那臭小子活該被揍。
“哈哈哈……不愧為我阮傑睿的兒子,著臭小子,老子也看他不爽很久了,終於有人替老子收拾他了。”阮傑睿狂笑,眾人石化,嘴角齊抽,十分無語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