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老毛病又犯了吧!”劉寒樟出口毫不客氣,之前對蕭嫵的印象剛剛好轉了一些,如今又恢複到了原點。
蕭嫵眯了眯眼睛,看著麵前一臉委屈的翠兒知道劉寒樟是誤會了。此時她也沒必要去解釋什麼,劉寒樟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隻是這翠兒今日有些反常,蕭嫵對翠兒的來曆產生了懷疑。
“翠兒你先下去吧,不然表哥還以為我欺負了你!”蕭嫵揶揄的看著翠兒,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觀察翠兒的表情。
“不不不!”翠兒猛的跪在地上,膝蓋和地麵青磚相撞的聲音聽的人都覺得疼。“公主帶民女記好,從不曾欺負過民女!”
這種誠惶誠恐的模樣才更會讓劉寒樟懷疑,劉寒樟目光陰沉的看著蕭嫵。蕭嫵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翠兒,你先下去吧!本宮有事和劉大人說!”
劉寒樟一聽就知道蕭嫵有些生氣,就看翠兒忙不迭的起身跑著出去了。臨走時看他的那一眼極進委屈,一雙水眸更水潤了。
蕭嫵倒了杯白水放到劉寒樟的麵前,嘲諷一笑,冷睨著劉寒樟道“表哥你不會看不出翠兒的想法吧!”
劉寒樟一愣,想到剛剛翠兒的表情臉色怪怪的。他不是那種自作多情的人,不至於人家姑娘看了他一眼他就想到男女之情上麵去。
“表哥,我覺得你要去查一下翠兒的來曆!雖然我對翠兒不了解,但是今天她很反常,尤其是在你麵前。”
若不是今天翠兒太反常她還真不會去懷疑一個民女。
“你真不是在欺負她?”劉寒樟還是覺得有些不能理解。
“我若是誠心欺負一個人,你覺得她有機會說出去嗎?”若不是想到大局,蕭嫵真的很想將劉寒樟打出去。
劉寒樟讚同的點頭,蕭嫵欺負人還真是這樣。即便是被欺負也懟的受欺負的人無話可說,當初的劉晗君不就是這樣才記恨蕭嫵的。
“這件事我要去問問三殿下。”翠兒是三殿下手下的人找來的,若是有問題那三殿下手下的人也出了問題。
現在鄂州安州的局勢看起來很太平,還抓的抓起來了,該穩得也穩下來了。但是誰都不敢掉以輕心,這種局勢越是平穩就越有可能出現問題。
“嗯!”蕭嫵點頭,這件事的確要讓三哥知道。“對了!表哥,安州那邊的局勢還穩定嗎?”
劉寒樟點頭又搖了搖頭,蕭嫵皺眉,不明所以。
“安州粱價已經穩定下來,流民也開始回遷,但就是時疫不論怎麼醫治怎麼預防,還是有人不斷的生病!”這也是蕭啟尉一直忙的焦頭爛額的原因。
“可查到了源頭!”時疫這東西隻要找到了發病的源頭,杜絕也就不是什麼難事了。
“所有的水源,老百姓日常接觸的東西都查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說到正事劉寒樟也不由得變得嚴肅。
蕭嫵沉思片刻,看了看桌上放著的還為盛開的荷花,思緒飄遠。前世李恒信教育子侄時總會說,遇到事不要一味地鑽牛角尖,要多種方法思考,有時候逆向思維更有效。
逆向思維!蕭嫵的腦中向著李恒信的話,忽然抬頭看著劉寒樟,激動的叫到“我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