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訴我吧!”林賢喝了口茶,平靜的開口。
陳忠搖搖頭,看著林賢勸道“二爺,這些年我一直關注著林遠,林家這幾年來發展迅速,您一個人是對抗不了林遠這樣一個的龐然大物的。”
“你隻要告訴我就好,至於怎麼做我心裏有數!”
“你要怎麼做?林遠現在在安城的地下暗樁最起碼有三十多個,你一個人怎麼去!”陳忠焦急的叫道。
林賢驚愕的看著陳忠,不可置信的問道“怎麼會?五年前不是還隻有幾個暗樁嗎?怎麼會五年之間發展道這麼多?”
“我也不知道,這五年之間林遠如有神助,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暗樁出現。”陳忠不想讓林賢去送死,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去撼動林家的那些暗樁,林賢此去與送死無異。
“不論它們是怎麼出現的,我都要去安州將那些暗樁全部拔除!你隻要將那些暗樁的具體位置告訴我即可,另外讓智仁幫我好好看顧林家,我的兩個孩子都沒什麼大出息,隻要餘生讓他們平安渡過就好。”林賢語氣平靜,目光淒然。
陳忠知道林賢這是打定了主意,不論他怎麼勸都不會改變林賢的主意。閉了閉眼,這才語氣平靜的將林家所有的暗樁全部說出來,有讓妻子拿了紙筆將詳細情況寫了下來交給林賢。
林賢看著寫了滿滿三張紙的內容,慎重的疊好收進袖中,這才笑看著陳忠和他的妻子道“我這就去了,你們好好保重。若……我還能回來,一定要嚐嚐你親自釀造的葡萄酒!”
“二爺,我和智仁在鄂州等你回來,若是沒有你的幫扶,哪有我和智仁的現在。”陳忠眼眶發紅,麵帶感激。就連一旁的陳家媳婦也是一臉的感激之情。
“都是兄弟說這些做什麼?”林賢隻是隨和一笑,揣著陳忠給的消息出了酒館門上了馬絕塵而去。
周沉帶著手下的親衛已經在黑風寨外的一線天外苦守了幾天,都沒有看到有什麼人出穀也沒有看到什麼人進來。
“大人,是不是消息有誤啊!咱們等了這麼多天都沒有看到有人進出。”手下的親衛有些熬不住了。
周沉麵色陰沉的看了一眼手下的親衛一眼,小兵縮了縮脖子畏懼的躲在一顆大樹後不敢在說什麼,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東南方,那裏有煙塵飄散在空中,一看就知道有大隊人馬過來。
“大人,您看!”小兵從樹後鑽出來一臉興奮的指著他發現的地方讓周沉看。
周沉眯眼看了一會,看來是有人來了。等了這麼多天,終於看到這一兩個活人了。
“找機會混進去,怎麼去探探這鬼哭寨!”周沉將手下的親衛分成了兩隊,一隊跟著他近鬼哭寨探查消息,另一隊留在原地接應。
馬蹄所揚起的煙塵越來越大,那群人也就越來越近。周沉已經看到為首的一個年紀約莫五旬,身材瘦削眼神淩厲的老者。這老者看起來平平無奇,但周沉知道這種人最是陰險的。
打了個手勢,讓手下的人準備好。
這一群人約莫八十人左右,出了最前麵的十幾人騎馬以外,後麵的都坐著牛車,馬車一類的東西。
隊伍越來越近,周沉找準時機,借著馬蹄揚起的灰塵猛地衝進隊伍之中,整個人掛在馬車的車源之下,跟著馬車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