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證看著麵前這個已經被血浸染的人，手中銀光閃閃的針放在了流淵的完好無缺的臉上，冷笑道“兩天了，你倒是挺能扛的，倒是個真男人。”說著手中鋼針的抵在了流淵的下身，針尖穿過衣服抵在某個軟趴趴的囊袋上不懷好意的說道“你若是不是個男人了是不是就可以說了！”
流淵一個哆嗦，這兩天日以繼日的折磨已經快要摧毀他的意誌了，若是可以還不如死了才是解脫，可很顯然的這些人是不會讓他死的！
“我勸你還是招了吧！不然我讓內務府的閹人們來伺候你了，他們可不比我們手段光明，到時候你痛苦倒是小事，真的讓你變成個廢人可就是大事了！”方證說著就要叫人。
“我……”流淵說了這幾天以來的第一句話。這兩天即便是最殘酷的刑法也撬不開流淵的嘴，看來這跟鋼針倒是讓這硬骨頭服軟了。
方證收回鋼針，看著麵前的學人冷笑道“想開口了就好！大家都是男人，若真的看著你被活生生的折騰得不象個男人我們看著也不忍心。”
流淵已經沒有力氣和方證說話了，低著頭看著鮮血從身上低落，綁著自己的柱子周圍滴滿了自己的血跡，最初的血跡已經幹涸成了黑褐色。他殺過不少人，也受過傷，卻從來沒有想過他有朝一日會被折磨的這麼慘。他是孤兒，從小就被嚴格的訓練。若是打不過就隻能被去勢送去做太監，從小他就不能接受自己是太監的事實。隻有失敗者才會被處理，流淵一步步走到今天，經曆了多少痛苦，承受了多少壓力，才能被提拔成為子爵。他不想為太監，不想成不男不女的東西。
“說說吧！你叫什麼？你身後的人是誰？”方證讓人準備了紙筆自己搬了一把太師椅坐在流淵的麵前，又讓內務府的太監握著鋼針守在一邊，隻要這人不配合就廢了他。
“我叫流淵，我身後的勢力名叫神祇門！”為了防止流淵咬破口中的毒藥，第一天方證就將流淵口中的牙齒全部敲落了。此時流淵說話有些含含糊糊。
“神祇門？”方證皺眉，他們從沒聽說過這個名字，方證想了想鄂州的事情馬上聯係起來問道“你們在鄂州的分布是不是叫鬼哭穀！”
流淵心裏一驚，卻還是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們有四個人都聽一個人的命令，平日裏若不是重要的事情公爵很少給我們發任務。”
“公爵？你在組織的代號是什麼？”方證接著問道。
“子爵！”流淵如實以告。
“其他的幾個人是誰？”方證接著問道。
“我們有五個人，伯爵主管組織的銀錢；我是子爵主管暗殺任務；侯爵主管吸收人才，培養新來的孩子；男爵主管情報。我們都聽命於公爵，卻不知道公爵究竟聽命於誰？”
方證心中驚駭，這些人竟然已經有了嚴密的組織。
“其他的幾個人是誰？”方證接著問道。
“我們平日裏並不見麵，隻是通過書信的方式交流。我們有自己的秘密渠道，所有信件的來往都是通過男爵。”流淵停頓了好大一會才說道，看起來是忍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