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義正詞嚴,聽得大義凜然,雖然怎麼看這個來旺也是脫不了幹係,但是卻不能治他和主母合謀殺死主人的罪,現在隻能暫時先收押了。
“且慢!”聲音一慣的輕幽飄忽,慕容采風阻住差人,來到來旺麵前,“你在說謊!”
來旺一聽把眼一瞪,“小的字字屬實,何來的說謊?”
“哼!”慕容采風冷笑道:“剛剛你家主母說是你隨著他們進廟還願的可對?”
來旺點頭,“正是!”
“你們何時遇到小乞丐給他施舍的?”慕容采風把玩著精致滾邊的袖口,不去看來旺。
“午時!”來旺不疑有它,肯定地道。
“你確定是午時?”
“是!我確定!主人與那賤人是午時給了他銀子之後才回府傳的膳。”來旺把頭昂得高高的,但他的話卻讓葉藍依鬆了口氣,回正向她邪笑的慕容采風一個燦爛的笑。
問完話慕容采風便不在發問,而是看著那染了血的荷花缸。
“你是何意?為何這麼問?”見他不問了,來旺反而心虛起來,於是大聲地問,而他這樣的行為正是不安的表現。
“他這麼問是為了證明你在說謊。”葉藍依冷笑著向來旺逼近,來旺心中膽怯,不知哪裏出現了破綻,但一想,他們一定是虛張聲勢,沒有證據地詐他,便又把頭一挺。
“你說午時給的他施舍,你可知午時這小乞丐在哪裏?”葉藍依嘴角現出嘲弄。
來旺幹脆不語。
“午時這小乞丐正在世子的藥鋪與世子相言甚歡,又何來的你們當街施舍?”
葉藍依把臉一沉,怒喝道:“可惡奴才,你是如何夥同主母害死主人,還不如實招來。”
葉藍依這氣勢驚聲的一聲怒喝,嚇得來旺雙腿一軟,當場跪在地上,“冤枉啊!小人隻是受了那賤人的蒙蔽,至於她是如何害死主人的,小人一概不知,若是治罪也是因氣憤殺死那賤人的罪,怎能冤枉小人和謀殺死主人?”
聲淚俱下的表演倒真像是冤枉了,不過葉藍依又怎能輕易放過他,輕笑一聲道:“案子未曾明了,你卻踢死苦主,這難道還不夠說明你心虛想殺人滅口?”
這裏葉藍依說的是苦主,而不是嫌犯,來旺沒注意到,公孫雨和慕容采風卻注意了,公孫雨了然一笑,慕容采風卻隻是眸光一閃,便又恢複正常。
“那賤人殺了主人,該死!”來旺咬牙盯著劉金氏的屍體,眼睛瞪得似要裂開,像真有深仇大恨一般。
“她殺了你家主人?何人為證?”葉藍依問得輕巧,來旺卻驚出一身大汗。
“明明就是你看劉金氏有幾分姿色,見色起義,又想吞了家產,才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栽髒給小乞丐,又怕劉金氏把你供出才殺人滅口,我說的可是事實?”葉藍依掰的頭頭是道,來旺聽得目瞪口呆,怎麼會弄成這樣?
“冤枉!小人冤枉!”來旺緊爬了幾步,來到公孫雨麵前,此時在他看來這位長得斯文的大人應該還算好說話一些吧,不過他的算盤打錯了。